聽到和妹妹有關,崇川明顯又認真了幾分。
就見白小滿繼續插著小腰說到:
“我原本隻是有一次聽打掃衛生的阿姨大嘴巴說了有那一個東西在,也沒多想。
後來有次和小林經理一起吃飯,不知怎的,就聊到了這事。
他當時說是,之前有員工在那自殺。阿姨不好打掃,所以就找人弄了一瓶那東西放在那。
現在想來,他說的應該就是燦瑾。
不過燦瑾是服毒自殺的。現在的毒藥應該沒什會讓人吐血而亡的。哪又有什擦不掉的血跡?
所以,我估計是那件事後,公司害怕以後還會遇到需要掩蓋的惡性事件。這才偷偷準備了那個。
之前,我有次加班無聊,還特意去找過。還真讓我給找到了。
當時看上麵的生產日期還挺新,估計還有人定期更換。”
聽完白小滿的解釋,崇川心又是一痛。隻是一想到妹妹的死,之前喪失的鬥誌與理智,又恢複了幾分。
略一思考後,說到:“可我們用了,不就被發現了?”
“反正又沒監控拍到是你用的。到時候抵死不,沒有物證不會把你怎樣的。
你可以要記好了,一定要咬死你隻在辦公室打了他一頓,然後就走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崇川歎了口氣,腦子還是有些亂糟糟的。
白小滿剛才說的那番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也隻是純在於理論層麵。
他不知道做這些是否真的能夠讓那人受到法律的製裁。
真的要報仇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現在去找一把刀,直接把他捅死會更好?
這個念頭剛一起,心又想起了之前白小滿說的一句話。
那個關於這一切其實是妹妹在替自己做選擇的說法,在他聽來是那的可笑。
可為什又不敢去違背這個選擇呢?
崇川有些茫然。
哪怕他自己清楚的知道,這百分之一百和妹妹沒有一點關係。
他在心中歎了口氣。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看似完全不靠譜,卻有妹妹在其中的說法,讓自己真的再難動手去殺死那人吧。
雖然他此刻還是一樣強烈的想要立刻了結了道達美。但崇川也清楚的明白,他是再也下不去那個狠手了。
見崇川沒有立刻按自己吩咐去拿那特效清潔劑,隻是有些茫然的站著。
白小滿似乎猜到了一點他在想什。一邊用那隻剩半截的掃帚掃著隔間外的並不多的灰塵與雜物。耐心的說到:
“你要相信我。現在先把這事掩蓋過去。明天我就拿上那些證據去小林經理。
他今天既然願意幫我們留下道達美,想必也是早就看他不爽了。隻是忌憚一些其他的事情。
但隻要有了證據,我相信他還是願意在退休前為公司掃清這顆毒瘤的。”
崇川還是沉默。他也想說些什,但心始終空落落的。似乎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能量與怨念,在剛才那一吊中已經全部用光。
他隻是默默的走到了白小滿所說的那個儲物間,拖出了前方的智能清潔機,找到了那個說實話並不算十分隱蔽的隔板。
拿出清潔劑後,他也沒有將那台笨重的清潔器重新推回放好。隻是就那樣木木的返回了左手第三個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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