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的手指輕輕敲打在木質餐桌上,不讚同的搖了搖頭。
“就這樣直接下判斷,似乎有些過於武斷了。
畢竟這幾起案件雖然看起來都有些疑點,但從大的作案手法、犯案時間、案發地點這幾項關鍵點上來看,應該不存在它們是相關聯案件的可能。”
簡仁並沒有急著反駁胡安的判斷。反而是點頭說到:
“我明白你的意思。
其實,就連我自己,一早也排除了這是連環案件的可能。
我隻是有一種猜測,或者連猜測都算不上。
準確的說是一種預感,或者說是一種直覺。”
簡仁有些不肯定的說到。
聽出簡仁語氣中的遲疑與猶豫,胡安抬頭看了看她臉上的表情。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在那猶豫的表情之下,反倒的隱藏著一種執著。
一種奇怪的念頭在他的腦中浮現。
在這一刻,他感覺,這樣的猶豫,也許正是在接近真相過程中下意識的表現。隻是因為那個想象中的真相或許太過離奇。離奇到就連生出這種想象的主人自己,也不敢相信。
他看著簡仁,認真的問到:
“是什樣的直覺?”
簡仁的眼神依舊並不是那堅定,但她還是開口說到:
“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五年前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在大眾看來是很荒誕或者極端的。
但在某一群人看來,卻是如曙光照入生命,成了新的精神堡壘。
之後他們就以一種特定的儀式或者準則來生活。而這種特殊的生活方式,對於殺人沒有道德上的約束,甚至鼓勵選擇這樣生活的人們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
“等等,我怎聽你說的,有點像是一種斜教?”
胡安看著簡仁,不確定的問到。
簡仁抿了抿嘴說到:
“其實我猜想的,大概就是一種斜教。隻是我剛才沒好意思那樣說。
好吧,我承認,連自己也覺得這種想法有些太離奇。”
胡安卻是並沒有如簡仁想象中那般嘲笑這個異想天開的猜測,反倒是認真的分析到:
“如果是斜教的話,確實到也說的過去。
說實話,如果真的存在那樣一個事件,或者某種團體。我也想不出除了斜教,還會有什可能。”
聽到胡安意外的捧場,簡仁多了幾分信心,繼續講述著她的猜測。
“其實,我覺得這個所謂團體運用的模式,是一個類似斜教的性質。但不一定是真的就像一個斜教一般,將一群人有組織的聚集起來。
在現代這樣一個社會,更大的可能性是,這個團體應該比傳統意義上的斜教,甚至比過去盛行過的網絡斜教,都要更鬆散一些。”
說到這,胡安卻是打斷到:
“那種把人聚集在一起,搞各種古怪儀式的傳統斜教當然是不可能。
可我以為你說的就是網絡斜教。
如果不是,你所說的更鬆散一些是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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