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秘書很清楚,這些規定其實是針對下麵具體辦事的那些白球們製定的。
像杜克這樣的大區域負責人,之前還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也沒有處罰方式可以參照。
另一方麵,俱樂部的每一個人對這第一準則以及其被違法後的處罰都是無比清楚。
她相信杜克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做的嚴重性。更不可能需要她這樣一個新人來為他這種幹了幾十年的老人做什講解。
所以,聽到對方的這個問題,經驗不足的白秘書有些吃不準。她不知道杜克現在這樣問,到底是什意思。
這片刻的猶豫,全都落到了杜克眼。他的一邊嘴角微不可查的揚了揚。似乎是見到這位新秘書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窘迫模樣,讓他在心理已經獲得了足夠的滿足。
杜克又緩緩吐了一口煙,這才一擺手,笑的說到:
“算了,我想像如何處理我們這種老骨頭,這類機密問題,你們那位主管應該還沒有給你透露過。
我也不為難你了。
你回去告訴你們主管,就說我這邊的事,我自己有分寸,請他放心。保證不會出什問題就是。
至於早落袋,還是晚落袋的問題,那就更不用放在心了。
反正遲早都是要落的,你說是不是?”
待聽完杜克這番所謂不為難自己的話,白秘書的臉色依舊有些難看。
她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弄清楚杜克的具體想法。可對方這些明顯隻是敷衍的套話,擺明了,就是在打發自己。
如果拿著這樣一番說辭回去,白秘書相信,自己肯定是沒辦法交差的。
於是,她定了定神,想幾秒後,這才繼續說到:
“您的話我一定幫您帶到。
隻是現在有這樣一個情況,我不知道您是否已經了解。
根據網絡信息小組那邊反饋來的信息,近期有一個人,在我們的釣魚網頁停留了很長時間。
在之後的調查中,已經明確了此人的身份。她名叫侖嘉,現年25歲,B級身份。經調查,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也並沒有產生紅球。
隻是,在對她的傳送記錄做最終排查時,核查處發現,她有進出過迪卡的住所。此外,核查處也將她出現在迪卡家的時間點與她瀏覽釣魚網頁的時間點進行了對比。
發現,她在出入迪卡家三天後,便開始關注相關的話題。
至於迪卡我就不多說了,您這邊的記錄也是有備案的。我看過備案傳的時間,在迪卡出現紅球的當天,您的手下就已經傳了關於對他的懷疑。
而核查處也是在第二天分析前一日的傳送記錄時才發現的這一點。
所以,就我們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您早就知道了迪卡那邊的情況。您也很清楚,他是確定有紅球存在的人。
而現在的問題就在於,根據侖嘉的種種表現,我們有理由懷疑,她有很大的可能性已經知道了紅球的存在,甚至已經見過了紅球。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我相信您一定明白。
而造成這一重大事故的原因,正是因為您下令讓迪卡的紅球不要立即落袋。
所以,您不認為您應該就此事作出相應的說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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