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虛影笑著回了他兩個字,“你說。”便轉身出了洗手間。
看著眼前隨著對方走動也開始搖晃的虛擬影像,杜克的手指開始有意識無意識的在座椅寬大實木扶手輕敲,接著緩緩說到:
“這次紅球被泄露的**,讓我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過去我們總是派白球去落袋。這種做法雖然隱蔽,也沒出過什太大的紕漏。但我始終覺得,這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所以在很久之前我就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有沒有可能不用白球們親自動手,就能解決這件事情。比如讓白球們利用一些手段,使紅球自己做出選擇。
畢竟,殺人殺多了,即便是白球也會有心理問題。”
光束虛影一頓,轉頭看向杜克,饒有興趣的問到:
“你的意思是說,讓白球引導紅球自行落袋?”
“不愧是會長,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杜克恭維到。
虛影無奈搖頭,知道對麵這老家夥其實是在調侃自己。也懶得和他計較,朝著一旁的大床走去,口中說到:
“說正事,具體講講。”
聽到這直截了當的回答,杜克也不再閑扯,接著說到:
“具體怎做,我目前也隻有一個構想。
從大的方向來說,我們可以針對每個紅球製定出不同的引導策略。比如,找出他們心理的弱點,再進行有針對性的打擊。最終完成紅球的自我了結。
當然,在這種方式下,難免會遇到心智堅毅、不願意妥協的紅球。這種時候,我們再采用白球落袋的方式,進行了結即可。
一旦將這種新的模式推廣開來,真正由俱樂部動手處理的紅球數量將大大減少。
另一方麵,白球們也不會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聽起來還是有點意思。
出發點不錯,就是具體的方式我覺得可以再嚴謹一些。
我們一起來做個假設。如果按照你現在提出的方法,那紅球落袋的時間顯然會被拉長。
如此一來,紅球一旦沒有被第一時間解決,那無疑會增大其暴露的機會。這次那個叫迪卡的紅球,就是最好的例子。
此外,在引導紅球自行落袋的過程中,想要不留下任何痕跡應該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普通衛所那邊可能會因此獲得更多的線索。
而線索就意味著暴露,這與我們以及聯盟在對待產生紅球這件事的態度並不相符。
所以,我還是建議更謹慎一些。你的這個思路是很好的,對白球們來說也是一種保護。但具體的實施辦法還需要再多研究一下。
看看有沒有什方法可以規避留下痕跡以及增加暴露概率,這兩大風險。”
談話進行到這,杜克早已收起了一開始時玩笑的態度。他認真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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