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川老弟,你也太客氣了。你結婚,作為老哥的我,隨一份禮,那是應該的。哪知道就這點事,你還能記這久。”
希諾吃了一口菜,剛喝下兩杯啤酒,此時正是愜意的時候。
坐在他對麵的,便是崇川。聽希諾這樣,他立刻端起酒杯敬到“話不能這。大哥您當時隨了份子,弟本是想在婚禮上和您多喝兩杯,表示感謝。
可事不遇巧,婚禮當恰好遇到您有事。這頓酒,我當然是要補上的。”
“就喜歡你這種懂禮數的家夥。來,再走一個。”
兩人杯子碰在一起,隨即咕嘟咕嘟又是灌下一大杯。
“和您喝酒,真是痛快。”崇川撥了一顆花生,扔到自己嘴。“其實我早就想請您一起喝上這一頓。奈何前一段時間事情太多,一直忙到前幾才消停。”
希諾經理眼睛眯了眯,很是隨意的問到。“是遇到什事了嗎?前一段,沒聽你們那邊出什問題啊。”
崇川隻是搖了搖頭,一副不想提的樣子。
希諾自然是不會勉強。隨口聊起了別的,不過酒倒是走的更勤了。很快,崇川的表情豐富起來,話語間也多了些重複。作為酒桌常客,希諾知道,崇川已經喝到了一個很微妙的狀態。
敢,又不會胡。
他們幾個常聚的酒友還給這個狀態起了一個別稱,叫二醉。是醉,但又不是那醉,故為二醉。
眼見崇川已經差不多達到這二醉的標準,希諾不動聲色的到“川老弟,其實你也不用瞞我。你們前一陣那忙,我多少也知道一點。”
“你知道。”崇川嘿嘿一笑。“不,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
“那我要是知道,又怎。”
“你,你要是,要是知道我就喝酒。”著,崇川又端起了酒杯。“來喝酒。”
“這,你也承認我是知道的?”
已有醉意的崇川,哪聽得明白這繞的一句話。他一擺手,扶著酒杯到“我敢打賭,你就算知道那事,也不知道那事是怎發生的。”
聽崇川這話,希諾就更有興趣了。又灌了崇川幾杯,他終於聽到了那個崇川瞞了一晚上的故事。
原來,就在上個月,公司設備維護中心出了一件不大不的事。
一位資曆很老的維修員被開除了。在這位老維修員離開之前,似乎還和他們維護中心另一位年紀輕一些的同事在換衣間打了一架。
起來,當時雖然是老維修員先動的手。可這一整件事,卻是他吃了大虧。事情的起因,還要從被打的那個年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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