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有了調查跟蹤者這個新目標,簡仁突然覺得自己也沒有那害怕了。
有了明確的目的,她便不會被那些對自己沒有任何意義的生活化聊天所束縛。她已經有了不去關注那些的理由。
她很忙,她要去找出那個小眼睛厚嘴唇的微禿男人。
手指點解藍色飛鳥圖標,麵容驗證的界麵眨眼已經略過。白小滿的所有通訊記錄出現在了簡仁麵前。
想了想,簡仁並沒有直接一條一條的查看,她點擊了一下界麵最上方的放大鏡圖標。一個藍色半透明的搜索框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勞拉。
簡仁快速在搜索欄中輸入了這個自己曾經使用過的名字。
很快,搜索結果已經出現在了簡仁麵前的屏幕之上。食指中指並有,上下滑動起屏幕。還好,就和她之前預料中的一樣,提到勞拉的信息並不算多。
按照時間排序,簡仁點擊打開了搜索列表中的第一份郵件。
那是一份來自匿名郵箱的郵件。
快速將所有搜索出的信息全都瀏覽了一遍。簡仁發現,這些信息應該來自同一個人。分別由一個匿名郵箱和一個沒有歸屬的通訊賬號發送到白小滿的通訊器上。
更令簡仁眼前一亮的是,那個沒有歸屬的通訊號碼她認識。正是曾經發送那條關於北文葆信息給她的匿名賬號。
簡仁算了算,應該就是在對方發送那條信息給她的那一天,這個匿名發信人也給白小滿發去了類似的信息。
隻是,和利用北文葆之死對她進行恐嚇不同。那條發給白小滿的匿名信息,除了點名她與北文葆之死有關外,更多的是在強調,簡仁沒有放過北文葆,又再怎可能放過你白小滿。
看到這,簡仁突然意識到,這個躲在黑暗的男人,不僅恐嚇跟蹤自己,更是從一開始便在利用北文葆之死,挑撥她與白小滿之間的關係。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她們兩人之間的氣氛本就微妙。大家正是還處於相互試探,相互懷疑的階段。而這樣兩條匿名信息,自然就能輕易將她與白小滿的關係立刻拉倒對立的懸崖兩岸。
若是要進一步,若是想要去往懸崖的另一邊,勢必要將對麵的人推開。
簡仁看的出,這是那個匿名者的有意挑撥。但她依舊無法判斷,對方在那個時候是否已經預料到,在他的挑撥下,她和她終究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是吧,既然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般模樣,再去追究它是如何發生的,再去哭訴自己隻是受人蒙蔽,被人挑唆,事情就能重新開始嗎?
不能。
這一刻,簡仁並不痛恨自己既然可以如此的清醒與冷酷。現在的她,好像已經明白了更多的道理。
既然已經活了下來。那就繼續好好的活下去。
如果這個匿名者真的不可饒恕,那就讓自己把他找出來,親口問一問。看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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