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我好像在哪見過。”和城之內博美一起離開之後,陳羽還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那個男人,感覺似乎有些眼熟。
“這種性格惡劣的男人老公你也見過嗎?”城之內博美有些驚訝,她實在想象不出這種討厭的男人是怎和陳羽產生交集的:“難道是你以前的患者嗎?”
“應該是,好像還是我當研修醫時的患者,當時應該是盲腸手術。”陳羽仔細回憶了一下,總算想起來是在哪見過那個男人了:“是個非常聒噪的患者,因為不知道從哪查到盲腸手術有5%的失敗幾率,就一直拒絕手術,我勸了他很久都不願意動手術。”
“哈?居然有人因為這種理由不願意動手術嗎?”城之內博美感到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盲腸手術而已,隻要不被感染,這種程度的手術是非常簡單的,所謂5%的失敗幾率也是針對術後感染等諸多因素的,單純的隻討論手術本身的話,任何一個合格的外科醫生都不至於會在這種簡單的手術失敗。
“我記得他好像是個律師,嘴皮子相當利索,那種跟機關槍一樣的說話方式讓我印象深刻。”陳羽點了點頭,這種性格令人厭惡的人還是很令人印象深刻的,尤其那個時候陳羽還隻是醫院的研修醫,對這種奇葩的患者就更加印象深刻了。
“那這說的話,你和他還真是某種意義的有緣分呢!”城之內博美不由得調笑起來,顯然對於這種隨意遇到一個人都是陳羽患者的事情趕到有幾分新奇。
陳羽搖了搖頭,不由的說道:“和這種人有緣的話,也隻能是孽緣。”
雖然遇到了奇葩,但這並沒有影響到陳羽夫婦的心情,兩人換了一個地方之後,就繼續滑著雪,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盡管兩人都封禁了自己的力量,隻以普通人的程度在滑著雪,但半神終究是和普通人不同的,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身體協調能力,那都是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不提城之內博美原本就會滑雪,單隻是陳羽也靠著自身恐怖的身體素質很快掌握了滑雪的訣竅,滑的有模有樣起來。
兩人一起從雪峰飛馳而下的身影矯健而迅捷,甚至引來了一旁其他遊客的一陣歡呼,為他們精湛的技術奉喝彩,誰也沒有發現陳羽其實今天才接觸到滑雪。
然而即便陳羽今天才接觸到滑雪,他的技術也已經一點都不差了,和城之內博美一起從雪峰疾馳而下,陳羽也領略到了滑雪的樂趣。
兩人滑到了一個緩坡,這才先後停了下來。
“老公你學的很快嘛!都快要追我了!”城之內博美看著在自己身後幾乎隻是前後腳抵達的陳羽,不由得對他稱讚著。
雖然城之內博美原本的目的是想看陳羽在雪地摔跤,但能夠見到陳羽這快掌握滑雪技術的矯健帥氣,對於她而言也同樣是值回票價的事情。
“這不是博美你教得好嗎?”陳羽衝城之內博美笑了一下,恭維了一下自己的老婆。
滑雪並不是一項很難的運動,掌握了方法之後,剩下的就隻是身體協調性的配合了,隻要能夠按照正確的方法去做,想要滑的像那回事其實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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