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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海的那邊等你,失了前世的約定,為了尋找你的身影,跨越了千年,在多情的季節開始種你喜歡的玫瑰,願玫瑰的香氣引來你的魂魄相聚。
那時看著你慢慢長大,心的花朵也在慢慢盛開,山坡上長著的野草憑堅韌的生命力一茬又一茬的綠過、黃過、枯萎過、又綠過,亂糟糟的生長就如你的人生軌跡,也是亂糟糟的難尋規律,本想見證你的成長,卻失了公證客觀的判斷,隻隨你嬉笑打鬧,笑忘人間疾苦。
光彩奪目的豔陽下等待也值得向往,隻因等的就是你,見汗水打濕了你的額頭,微笑著跑來,讓人覺得時光雕刻的幸福也很稠密,滿滿的都是光陰的故事,笑看日月星辰的交替,尋昨夜的酒暖燈紅,朦朧了頭頂的白霜,不願選擇別離。
歲月背在行囊,也藏在思戀,那些走過的腳印惟願越踩越深,方便你尋覓蹤跡,前方不管是荊棘還是坎坷,都一生相隨無怨無悔,花大把的時間體會相愛的甜蜜,點綴繁星點點的夜空,數著南來北往的飛鳥,靜候天邊吹來的昨夜香風。
走了多久始終銘記離別時候的叮嚀,堅如磐石的信念紮根在彼此心間,為愛永不言放棄,在時光長河中千共明月,把相思打上愛的烙印,忘卻分離的苦澀和淒楚,任憑在思戀的大海沉浮,不忘最初的約定,三生石碑上刻下那個名字,許三世的情緣和浪漫桃花,俘獲詩情畫意的綻放,恰似那滿懷的溫柔。
獨愛那份從容淡定,昨夜星辰下的情有獨鍾攬旖旎風景入懷,無法辨別彩霞滿天豔麗的思緒,愛人的心裝下了所有的孤寂,在月光下結發而眠,酣然入夢,隨腳步丈量紅塵的繾綣深情,牢記靜美守候,忘卻時空變換。
晨鍾敲響愛的禮讚,許下生死的承諾,在人生畫卷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換你幾世的平安,隨昨夜清風飄然而至,再不憶當初的瑰麗,早已滿足於你的陪伴,氤氳霧蒙,斜風細雨,嫋嫋煙塵讓相愛的世界飄逸,在遠方和最美的詩歌相遇。
是否向天借過那年的幸福,麵帶笑容歸還雙倍的默契,不提那時收獲的滿倉溫情,讓愛情的甜蜜浸泡陳年老酒,灑向人間萬種風情,妖嬈青山綠水年輪四季,忘記身在何處,隻記下昨夜星辰昨夜風。
原來心是向往那樣美麗畫卷的,不管是濃妝豔抹還是輕描淡寫,星星點點散落的是精靈和時光混合的瓊漿,甜的苦的都一並珍藏,開啟歲月窖藏的記憶,品評當年青澀的年華。
望你雙眼自己卻羞紅了臉龐,心猜想你是不是也一樣小鹿亂撞不善表達那個輕輕柔柔的念想,手指尖上的小動作出賣了緊張和久久的盼望。
從他鄉風塵仆仆歸來,依約攜行囊來看那年種下的丹桂樹,如今丹桂已經飄香,卻不見樹下長發飄飄的你,靜靜吸入你的氣息,與藏在心巧笑美目的你一一重疊,聽見了雪落下的聲音,原想陪你一起慢慢走的心境也蒼老許多,生多少歎息,也匆匆掩埋當年幾分愛戀。
漂浮在空氣殘留的氣息已經很稀薄了,是不是那點執念一直未曾散去,以為守著香氣就能換回流逝的光陰,而光陰的故事終將隨剪剪寒風散落天涯。
換了主角的舞台依然絢麗多彩,隻是對白完全變了模樣,曾經羞於出口的愛戀,如今已急急付諸行動,那個你是不是像期待的那樣,悄悄十指緊扣,不放空隙在心間。
品味人生百味才知道放棄雖然艱難,卻不是唯一的選擇,難過心傷僅僅是在離別之後,那年午後的揮手告別,別了彩虹,別了飛翔在雲端的心意,伴隨多年後的煢煢孑立,形單影隻。你可還夢想回到落雪的時刻,聽聽都在時,雪落下的聲音,靜謐了世界,掩住了滾燙翻湧的熱血,冰冷了思緒,忘了歸路。
掬一捧多次出現在夢的清清河水,涼涼地澆在臉上,怎也擦不完滾落的淚珠,變換的腳步最終錯亂了歲月剪影,粉飾了滄海化桑田的美麗,成就了天際流來的浩浩蕩蕩。
已不再多想,甘願放縱自己不再年輕的心,如何隨那清波沉浮,去到哪,皆因冥冥之中有人指點方向,欲補齊參差在樹梢上的眼眉,想為你描紅唇應和心傷,然輸給了空間的莫測變換。
他鄉已做故鄉,雖年年下雪,卻沒有聲響,應是墜落了泥土,融入了傷心人的斷腸,結了傷心果,靜靜埋葬山崗,從不生根發芽。
今年,雪還未曾下,已聽見雪落下的聲音,那樣舒緩而綿延悠長,伸出雙手終於接住幻化的飛舞雪花,在掌中凝結成冰,捧起晶瑩放在胸口,明白你曾悄悄來過,帶走了翻飛的心緒萬千……
去過許多城市,看過許多風景,有過許多經曆,走過許多年光陰,以為可以在許多年以後忘記你,而許多年以後,最想念的依然是你。
常常想起你,隨後執一支筆寫下那時的心情。
這一生遇到你是一種幸運,似一個很美的故事,遺憾的是卻差一個完美的結局。你相貌平平卻有一雙美麗的眼睛,個子不高卻從遇見之後迅速走近我的心。
時光有情,讓你我相遇,我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和你待在一起,喜歡帶你去你喜歡的地方看那的風景。
當你走後我才發現這世間最無情的東西亦是時光,他帶走一切,似一陣風,吹散了所有零星的記憶片段。本想著也許他會給我留下點什,可是最後隻剩下孤單單的自己和赤裸裸的傷心。
那天,你走的太匆忙,沒有留下任何音訊讓我找尋。那時,我的世界像下了一場暴風雨,無助的我被困在雨,感受不到溫暖,看不到希望,眼淚在雨放肆的哭泣。
在我的世界,你走了很遠很遠,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遇到如你一般燦爛的笑容,也再沒有忘記那份笑容。
我的耳邊輕輕傳來關於你的消息。帶著一絲讓我恐懼的氣息,我開始怨恨你,怨恨你匆匆離去最後留給我這樣一個結局。
有時會對著天空悄悄許下願望,希望來世可以找到你。今生我失去了你,也找不回你,希望來世你可以在相遇的地方等待我們再一次的相遇。
有時候很想去看看你,但是不知道是誰帶回了你的身體將她埋在了土,我買了白菊,但卻不知道你在哪安息。
這一生,最放不下的人是你,也許最想放下的人也是你。像做了一個夢,更像是演了一場戲,最後的結局是沒有結局。
最好的思念也許是默默無言的等待,雖然等不到你的消息,最好的結果也許是忘掉那些曾經,然後照顧好自己。若是你還能感受到我的思念,那可能你也會默默為我哭泣,也希望我能夠照顧好自己。
站在“夜色”之外,看著燈紅酒綠的霓虹彩燈,盛貝伊輕輕歎了口氣。
“盛小姐。”
大腹便便的版權經理,頭發稀疏,不忘衝盛貝伊挑挑眉,彰顯自己的魅力。
“於經理,請。”
盛貝伊滿麵笑容,一臉和氣地將人帶了進去。
黑色的路虎車停在路邊,後車窗搖下,麵容俊朗的男人緊蹙眉頭,盯著盛貝伊離開的方向,目光變幻莫測。
熱鬧的舞池,震耳的音樂,觥籌交錯令人眼花繚亂。
盛貝伊捂住嘴巴,一臉難受模樣從包房內跑了出來。跑出一段路,看到無人追出,這才站直身子,微微鬆了口氣。
“呸!一群老狐狸。”
她衝著包房的方向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為了讓自己的作品版權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她請這幫人吃喝玩樂,隻求在老板麵前美言幾句。這幫人玩也玩了,樂也樂了,可絕口不提版權的事。
還害的她喝了一肚子酒,其心可誅!
站在‘夜色’洗手間門前,盛貝伊頭有點暈。
“呃……”她打了個嗝,全是酒氣。
男左女右,“穿褲子的,是男的,穿裙子的……是女的。”
盛貝伊低頭看看自己的修身牛仔褲,“哈哈,褲子,我是男的啊!”
盛貝伊邊說邊走,推開了掛著男士圖標的門。
站在小便池邊,盛貝伊懵了。
“額……這個是什?”從來沒玩過的東西,該怎用?
洗手間內,陸司擎正準備拉上褲子拉鏈,猛然轉頭發現盛貝伊的存在,震驚了!
誰能告訴他,這個女人怎會出現在這。
盛貝伊樂了,喲,熟人!
她高興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順勢越過小便池淡定地瞥了那一眼。
陸司擎動作僵硬,嘴角一抽。
“陸少,這東西該怎用?”
她單手倚在陸司擎的肩膀處,整個人往陸司擎身上湊,隻差沒掛在他身上。
陸司擎麵色陰沉,飛快拉好拉鏈,當下便要教訓。
她居然敢問這東西怎用?
等他轉過身,看到盛貝伊的視線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是在問小便池該怎用。
“咳……”發覺自己想岔了,陸司擎臉上出現兩道可疑的紅暈。
“嗯?”許久沒等到回應,盛貝伊皺著眉瞪他,一雙好看的杏眼顯露不些許悅,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會說話一般,傾訴自己的委屈。
陸司擎的喉嚨滾了滾,剛要開口,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男人吵雜的聲音。
“唔……”
盛貝伊還沒來得及反應,陸司擎已經箍住她的腰身,將她拖進了隔間內。
“你要幹嗎呀,我肚子快脹死了,我要尿尿啊!”
醉酒後的聲音酥酥軟軟,像羽毛一般,輕拂著陸司擎的內心。
“別動。”
他低吼一聲,順勢瞪了她一眼。
“嗯,不要……”
盛貝伊哪是個肯束手就擒的性子,她一邊掙紮,一邊低罵。
“陸司擎,你沒吃藥吧,居然跑到女洗手間作案。放開我,難受……”
明明是罵人的話,軟糯的聲音卻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陸司擎咬牙,拉下她胡作非為的兩隻手,按到牆角。
“老實點。你才沒吃藥,這是男洗手間!”
他覺得自己上輩子大概是欠了盛貝伊的,為什每次出糗都能遇上她?
“男洗手間又怎了?”盛貝伊搖搖頭,想將頭暈感驅除。
她瞪著杏眼打量了陸司擎一番,“鬼鬼祟祟,你不正常。”
你他媽才不正常!
陸司擎狠瞪著她,如果不是顧及外麵的人,他鐵定得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盛貝伊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想到了一件事。
“你該不會又從相親宴上逃跑了吧?”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陸司擎瞪了她一眼,剛要怒斥,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他急忙捂住盛貝伊的嘴巴,生怕她壞事。
“唔唔!”
進來的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兩個人在洗手間內轉了一圈,敲了敲陸司擎所在的隔間門。
“。”
“唔唔唔!”
盛貝伊想要回應,無奈陸司擎手勁大的讓她快要窒息。
“唔唔!”她迫切希望外麵的人能夠聽懂她的呼救,否則她得被陸司擎憋死。
門外的兩個人麵麵相覷,同為男人,他們大概能猜到麵正在發生什。不過為了職責,還是認命地敲打著門。
“兄弟,你出來給我們看一眼,我們不耽誤你的事。”
陸司擎恨得咬牙切齒,什叫不耽誤他的事,他有做什事嗎?
忽然,他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盛貝伊正覺得眼冒金星,忽而空氣隨即湧來。她還沒來得及感受清新空氣,雙唇已被堵住,陸司擎放大號的一張臉出現在她眼前。
盛貝伊驚悚了。
陸司擎在吻她!
“唔唔……”
她用力地揮打著陸司擎的胸膛,像石頭一般的堅硬,隻打的她手痛。
陸司擎的吻帶著濃濃懲罰意味,讓盛貝伊無力招架。她的揮打、掙紮毫無用處,隻有被動承受。
唇瓣上的柔軟觸感,帶來了不可思議的美好。
陸司擎的動作輕緩了許多,溫柔撬開齒關,長驅直入間已令盛貝伊無力反抗。
“嗯……”
一絲低沉的曖昧從她口中緩緩溢出。
受到鼓舞的男人再也無法忍耐,將所有的熱情洶湧釋放。
不知道吻了多久,當盛貝伊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時,陸司擎才將將鬆開對她的桎梏。
門外的人,早在盛貝伊不受控製的低吟時離開。
陸司擎看著眼前的女人,喉嚨微微收緊。
隨意披散的齊腰長發,帶著大大的波浪卷,襯得小臉慵懶十足。臉頰掛著兩圈粉嫩,更顯嬌羞。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似在控訴他剛才的無禮。水潤的雙唇微微嘟起,看得他口幹舌燥……
“咳……”
他不自覺輕咳,將散落的意識拉回。
沒了支撐的盛貝伊,順著牆角向下滑落。
“喂。”陸司擎眼疾手快,將她攙住。
“嗯……不許碰我。”
盛貝伊揚起胳膊,想要揮開陸司擎的大手。明明臉頰醉得通紅,意識不清,可滿是防備的姿態,強硬至極。
不碰就不碰,以為他稀罕嗎?
陸司擎正要收回手,袖扣不小心纏到了她的頭發。他在心底咒罵了一句,認命地解開頭發的糾纏。
好不容易解下來,卻發現盛貝伊一臉星星眼注視著他,覺察到他的目光後,竟還十分欣喜地拉住他的胳膊:
“陸司擎?”
她似剛發覺他的存在,歪著頭。
醉意朦朧下,她的目光輕柔,蘊含幾分嬌羞。
陸司擎眉心輕皺,裝不認識他?
,這個女人又在玩什?
他微微頜首,居高臨下的姿態帶著某些嘲諷。
“我喜歡你……”微不可察的呢喃,若不仔細根本聽不出來。
在狹小的空間內,這聲音卻格外清晰。
原本還不以為意的陸司擎,因突如其來的表白,心漏了半拍。
他不可思議地盯著盛貝伊,用力咽了口唾沫。
他,沒聽錯吧!
“嗯。”盛貝伊皺眉,揉了揉鼻尖,“好難受。”
一股惡氣襲及全身,胸口憋悶——想吐!
“喂!”陸司擎頓感不妙,打開馬桶蓋,“吐這。”
可惜,晚了。
“嘔……”
盛貝伊直撲他而來,從上到下吐了滿懷,跪倒在他雙腿間。
陸司擎眼睛瞪大,嘴角抽搐,潮濕感隨即湧來,空氣中散發出一股難聞氣味。
“喂!盛貝伊……”
陸司擎怒極,拉起盛貝伊,還不待發怒,盛貝伊雙眼迷離,毫無意識地低喃:
“陸司擎,我喜歡你……”
陸司擎神色複雜地盯著她,卻見盛貝伊眼眶泛紅,委屈地朝他噘嘴。
“陸司擎,我好難受,嗚嗚嗚……”
她委屈的快要哭了,嬌豔的紅唇似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陸司擎的喉嚨緊了緊。
驀地,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豪華的總統套房內,陸司擎收拾好自己,才有心情去瞧那個惹了事的女人。
兩條似藕般的胳膊搭在浴缸邊,下巴抵在胳膊上,惹了他的女人,此刻竟像這個沒事人樣衝他傻笑。
大腦被酒精侵透,盛貝伊真沒幾分清醒,竟大膽衝陸司擎勾勾手指。
“過來。”
她大概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誘人,氤氳的的浴室中,她兩頰粉嫩,迷離的雙眼似帶著某種邀請,神秘而誘惑。
陸司擎真的貼了過去,一雙好看的丹鳳眼閃動著莫名色彩。
“你長的真好看。”軟糯的聲音,不加遮掩的喜歡,陸司擎勾了勾唇。
壞丫頭以前說他長相娘氣,原來還藏著這份心思。
“你喜歡我嗎?”他循循善誘。
“喜歡。”盛貝伊毫不遲疑。
她滿眼的喜歡遮掩不住,陸司擎看得心都醉了。
他發現,醉酒也有醉酒的好處。什時候都在他麵前張牙舞爪的女人,此刻乖巧如一隻單純小白兔。
“你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呀?”
女人吐氣如蘭,希冀的目光帶著陸司擎無法忽視的光芒。
她大膽與他對視,溫溫柔柔,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我為什要做你的男朋友?”
陸司擎反問,心髒不受控製地猛烈跳動。
“嗯?”盛貝伊歪著頭看他,“因為我喜歡你呀。”
怦怦的心跳,打散了陸司擎紛繁複雜的心緒。他盯著那雙明媚的眼睛,聲音低沉:
“那你有問過我,喜不喜歡你嗎?”
笑容的主人眯著眼睛看他,“那你喜歡我嗎?”
她十分自信,微微抬起下巴,一副怡然自得模樣。
陸司擎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漸漸向下平移,落到被浴缸擋住的某處,語氣戲謔:
“你漂亮嗎?胸大嗎?身材好嗎?”
“我……”盛貝伊一滯,不過瞬間又挺起胸膛。
“我當然漂亮了。胸……”
她從水中站起身,凹凸有致的曲線顯露,陸司擎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還不算完,她抓起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蓋在鼓鼓的嫩豆腐上。
“大嗎?”
她問。
陸司擎瞳孔驟然收縮,隻覺一股熱氣直衝大腦。
“呀,血。”
盛貝伊大驚小怪。
陸司擎摸了把鼻血,暗罵自己不爭氣。
“我幫你擦。”
盛貝伊忙從浴缸出來,濕漉漉的腳掌沒踩穩地麵,來了一個空中飛人。
“哎呦。”
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盛貝伊摸了摸身下,是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不過那東西隨著她的觸碰,竟有隱隱變大的趨勢。
“你手往哪摸呢!”
陸司擎氣急,不乖的小丫頭,到處亂點火。
盛貝伊這才發現,墊在她身下的陸司擎。喝醉酒的人哪有什邏輯可言,她在陸司擎身上亂爬,卻不知道這種動作無異於火上澆油。
很快,兩個人對視。
“我漂亮嗎?胸大嗎?身材好嗎?”
她仰著頭,一臉小得意模樣,軟糯的語氣聽在耳中似在撒嬌。陸司擎咬牙,他覺得自己如果再忍下去絕對不是男人。
“漂亮,大,好。”
一個翻身,兩人上下顛倒。
盛貝伊的臉紅撲撲,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媚眼如絲。
“那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她衝陸司擎拋了個媚眼,明亮的色彩一如往昔,陸司擎發現自己無法拒絕。
“好。”
他毫不遲疑地答應,隨即俯下身子,將地上的人抱了起來。
沒有支撐點的盛貝伊,雙腿憑本能纏住陸司擎的腰身,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嬌笑連連。
陸司擎眼底,是她明媚的笑容。
“現在,我要行使男朋友的特權。”他提前預告。
盛貝伊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
陸司擎再也忍耐不住,扣住她的後腦勺,擒住了她的雙唇。
熱,是盛貝伊的本源。
尋找冰涼,是她的本能。
盛貝伊的主動,激起陸司擎目光晦暗。他的眼中散發危險而炙熱的訊息,猶如草原上的餓狼,危險卻充滿致命的誘惑。
陌生的,熟悉的,胡亂的氣息纏繞著盛貝伊。
轟,她的大腦一下子亂了。
熱,熱……
渾身的炙熱快要將她融化,她拚命去靠近那道清涼的氣息。猶如飛蛾撲火,不死不休。
陌生的感覺,似風的纏繞,卻比風少了一道冷冽。似海的洶湧,卻比海多了一份溫情。起起伏伏間,盛貝伊快要瘋魔。
“疼疼疼……”
淚水落下,她快要承受不住。
陸司擎的情況並不比她好多少,心中剛剛泛起一陣疑惑,更加猛烈的攻勢已經開始燃燒。
“陸司擎,陸司擎……”她隻知道這個名字,所有的呼喊全是他。
“盛貝伊,你是我的!”
堅定的聲音,猶如刻進神魂的誓言。
溫柔,憐惜,瘋狂,粗暴!
夜,無眠。
宿醉後的清醒,盛貝伊感覺嗓子快要爆炸,頭暈腦脹,迷迷糊糊。身下的某處,如撕裂般痛苦。
被子隨著她的起身而滑落,顯露出來的肩膀因空氣的觸碰稍稍冰涼。
她猛然清醒。
未著片縷的身體,陌生的房間,散落的衣物,還有那……
浴室中淅淅瀝瀝的水聲。
盛貝伊動作僵硬瞥過一眼,透過磨砂玻璃,隱約可以看出一個男人的輪廓。
天啊!
她居然,居然把一個男人給睡了?
她咬住下唇,滿臉驚悚。
下體的疼痛提醒她昨夜的瘋狂,浴室中的水聲似催命符般要命。
怎辦?
留下,還是……逃跑?
盛貝伊抓緊頭發,很快選擇了後者。
“啪!”
浴室的門大開,麵走出一個圍著浴巾的男人。
盛貝伊當下慌亂,手還維持著掀開被子的動作。眼角的餘光,瞥見那男人走過來了……
要打招呼嗎?
盛貝伊快速在腦海中想著對策,奈何記憶不給力,她不記得昨晚睡了個什人。
“盛貝伊,你要去哪兒?”
耳熟的聲音響起,盛貝伊愣住。
她緩緩抬起頭,當看到陸司擎那張放大號的臉,昨晚的記憶相融合……
“啊!”陸司擎捂住被打的左眼,一陣哀嚎。
“暴力狂,你還是不是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你昨晚不是很清楚嘛!”
盛貝伊跳下床,“嘶……”倒抽一口涼氣,太疼了!
陸司擎這個殺千刀的,居然敢,敢……
她揮起拳頭,朝著陸司擎臉上招呼。
這個混蛋就是憑借這張臉到處招蜂引蝶,現在居然還敢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她不揍得他鼻青臉腫,就不姓盛!
盛貝伊心中怒氣升騰,再也不想顧及其他,隻想揍人解恨。
“行了行了行了,夠了,我說夠了!”
陸司擎本想她發泄兩下就得了,誰知道這個女人打人不鬆手。
他反手將盛貝伊的雙手擒住,正想拿腰帶捆住,後知後覺想起自己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
拿浴巾……
他瞥了眼盛貝伊那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架勢,咬咬牙。
“喂,我放開你,你不許再打我了。”
陸司擎同她商量。
昨晚抱著他,說愛她的女人,轉眼成了這副模樣。什叫變化無常,陸司擎體會了個透徹。
“做夢!”
盛貝伊怒視。
“占人便宜的混蛋,永遠沒女人喜歡。”
陸司擎被氣笑了,“是,永遠沒女人喜歡。”
他話鋒一轉,湊近盛貝伊。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抱著我不鬆手,一個勁說喜歡我,還說我是天底下最帥的男人。”
不要臉!
盛貝伊剛要怒斥,某些匪夷所思的記憶隨即浮現。
那個抱住陸司擎不鬆手,說喜歡他,還誇他帥的女人……貌似是她誒。
陸司擎看到她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嘴角微揚。
“想起來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魅力大到這個地步,壞丫頭居然喜歡他呢。
“放開我!”
盛貝伊怎能承認,她才不想承認!
陸司擎無所謂地挑挑眉,衝她努努嘴。
“我想告訴你,你沒穿衣服。”
瘋丫頭見到他就控製不住熱情,連穿衣服都忘記了。
什,什?
盛貝伊艱難低下頭,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飛快地踢了陸司擎一腳,本想讓他轉過身去,不想他腰間的浴巾隨即脫落。
陸司擎也沒想鬧這大,他顧著去搶浴巾,沒留神盛貝伊又補了一拳。
盛貝伊正自得,一道陰影朝她襲來。等她反應過來,已被陸司擎撲倒在床。
“你給我起來!”盛貝伊推他。
“還瘋不瘋了?”陸司擎瞪她。
瘋丫頭無法無天,不好好教訓以後更沒法管。
陸司擎冷臉唬她,盛貝伊才不肯低頭,不斷掙紮。
兩個人貼在一起,未著片縷。
陸司擎某處有隱隱抬頭的趨勢……盛貝伊自然也感覺到了。
“混蛋,不許亂想!”
她恨不得再給他一拳,讓他腦袋清醒清醒。
“清晨的自然反應,這不能怪我。”
陸司擎無奈,這丫頭知不知道,她的舉動無異於在勾引他。幸虧他定力足,這要換了別人,指不定……
“起來!”
盛貝伊想哭。
一次兩次被占便宜,她,她還是……
陸司擎到底不敢惹她,麻溜地站了起來,還不忘用浴巾擋住胯下的偉岸。
順手,把被子也蓋到了盛貝伊身上。
“喂,你該不會是要哭吧?”
這丫頭神情不對,他情願被她再打兩下。
“滾!”
盛貝伊大吼:
“不想挨揍就滾遠點!”
她怒氣衝衝地架勢,好似要來拚命。
陸司擎忍下一口氣,顧及著她昨晚傷了的身子,快速換好衣服。
“好好好,我滾,我滾,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深深地看了盛貝伊一眼,走出房,輕輕歎了口氣。
昨晚的事,還要不要當真?
一個人的房間,靜悄悄。
盛貝伊抱住雙腿,將頭埋進膝蓋。
昨晚好像一場夢,她居然把姓陸的給睡了?
哈。
盛貝伊勾了勾唇,神色莫名,猛然想起了什,快速檢查床單。
沒血?
她翻看了兩次,都沒找到血跡,神情落寞。
這回,真的白被陸司擎占便宜了。
……
出版社。
“盛寶貝,馬上要開會了,你幹什去?”
總編擋在盛貝伊麵前,臉色狐疑。
這丫頭一上午沒幹別的,隔幾分鍾去趟衛生間,她懷疑盛貝伊是不是接什私活了。
“哎呦,總編,我吃壞肚子了。馬上,馬上就回來啊。”
盛貝伊捂著肚子,一臉難受,顧不得總編狐疑的目光,直衝衛生間。
隔間內,她再三確認,滿是失望。
沒來!
一向準時的例假,隔了一個禮拜還沒來!
想到與陸司擎的那次,她再也坐不住。
醫院。
“什時候做的最後一次?”
年近半百的老大夫,兩鬢斑白,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一雙犀利的眼睛,透過鏡框上緣瞟了眼盛貝伊。
“啊?”盛貝伊初次來看婦科,有些緊張。直到老大夫麵露不滿,才想起人家問她的話。
“有,有兩個禮拜吧。”
陸司擎那個混蛋,大概沒有帶套,否則她一向準時的例假不會這遲還不來。
“現在檢查不準,過兩個禮拜,你再來。”
大夫的話猶如一記悶棍敲在盛貝伊頭上,渾身空有力氣無處發泄。
出了醫院的大門,盛貝伊深深歎了口氣。
萬一中了呢?
她現在有種強烈的預感,肚子正在孕育一個小生命。
她,和陸司擎的孩子。
醫院外的花壇上,坐著一位素麵朝天的中年婦女。她頭發懶散,紅花綠底的衣服不知道穿了多久,稍有褪色,整個人散發著濃濃頹敗氣息。卻在見到盛貝伊的那一瞬,氣勢大盛。
“盛貝伊!”
一聲大喝,盛貝伊的身體僵了半響。
她努力擠出幾分笑容,轉過身。
“媽,您怎來了?”
女兒的光鮮亮麗,與母親的衣衫襤褸形成鮮明對比。
盛貝伊沒出現的時,就有人注意到盛母,這回見了盛貝伊,也都起了好奇的心思。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你算算自己多少天沒回家了。在外麵死了、殘了,我都不知道。”
盛母伸出手,不斷敲點著盛貝伊的額頭。
盛貝伊被她點暈了頭,忙拉住她的手。
“媽,您亂想什!咱們回家去。”
周圍不少人駐足,盛母不要麵子,她還要臉麵。
“等等,你來醫院做什?”盛母攔住她,目光不善。
原本沒有多少神采的目光,這回滿是光亮。
“來看個朋友。”
盛貝伊不想被人圍觀,隨口回了句,她隻想盡早離開。
可盛母偏偏不如她願。
“看朋友?”盛母打量著她,忽然搶過她的挎包。
“媽,您做什呢!”
盛貝伊大驚,盛母已經拿出麵的病例本。
“婦產科?”
盛母沒念過多少書,好歹識幾個字,這回,更加不依不饒。
“好你個死丫頭,在外麵胡作非為,還染了不幹不淨的髒病,惡心死了!”
她朝盛貝伊狠啐了一口,滿臉厭惡。
她的反應,充分滿足了周圍人的八卦心理,大家已經開始猜測盛貝伊染了什髒病。
“我沒有!”盛貝伊哪能容許這般汙蔑,她好歹也算有點名氣,如果被亂潑髒水,這輩子都洗刷不淨。
“沒有你來婦產科檢查什,工作日請假來醫院。盛貝伊,你能耐了!”
盛母上手揪住她的耳朵,揮起巴掌。
“看我不揍死你!”
她憋足了力氣,惡狠狠的模樣像對待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
“住手!”
盛母的手腕被牢牢抓住,她看了眼對方,西裝革履的模樣,像個有身份的人,氣焰頓時和緩了許多。
“你,你是什人?我管教自己的女兒,少多管閑事。”
陸司擎沒想到,到醫院看個病人,居然還能碰上這樣一出戲。他瞥了眼盛貝伊,問:
“她是你媽?”
在他麵前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現在怎一副慘兮兮模樣?
盛貝伊脫離盛母的掌控,回了一句:
“我不認識她!”
她奪過自己的挎包,轉身就走。
這樣的媽,有等於沒有。
“誒……”陸司擎還不待說什,一旁的盛母已經開始哭天喊地。
“喂,盛貝伊。你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連自己的親媽都不認。我養你這些年,都養到狗肚子去了!”
她聲嘶力竭,陸司擎趕緊躲開,這怕是個瘋子吧?
脫離了製約的盛母,更加嘶吼:
“大家來評評理,我命苦啊,嗚嗚……”
周圍人被她的哀嚎聲所吸引,紛紛圍了上來。已經走出一段路的盛貝伊,快步走了回去。
“給你!”
她拿出錢包,掏出了幾張紅票子甩到盛母臉上。
“你……”
被錢打臉,盛母更有話說。
“大家看看,她現在拿我當叫花子打發啊!這就是我含辛茹苦養到大的女兒。我上輩子造了什孽,才養出這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她大鬧不止,圍觀的人群衝盛貝伊指指點點。
盛貝伊緊接著將錢包的錢全部掏了出來,一股腦甩到盛母身上。
“夠不夠,夠不夠!你再嚎,一分錢都沒有!”
她氣紅了眼,周圍人議論紛紛的聲音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就是她的母親,恨不得讓她出醜到無路可走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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