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用戶輸入:3駱大人沒想到,和自己有交情的蘇州知府,居然會縱容侄兒草菅人命。
若無蘇州知府縱容,朱如深豈能囂張跋扈到這般地步?
他實在驚怒不已。
“草民三人乃張小蓮的鄰居,張小蓮死後,遺體被朱如深派人抬回來給她的父母,並且勒令他們夫婦二人搬離莆水縣,丟給他們三個銅板!並且還是一路笑著離開的!”
“那張家夫婦哭了一夜,就來縣衙報官申冤,可卻被趕走,並且被朱家的數十家丁拿著長棍一路給打出去,什行李都不能拿,聽說連腿都被打斷了。”
“小蓮的屍體,被草民幾戶人家出錢,葬在了張家的院子。”
三人前後說完,驚堂木就被景長風砸到了朱如深的腦袋上,景長風緩緩一笑:“逼死張小蓮,不知悔改,還當眾想欺淩民女,對本王及王妃不敬,並且串通這林什等人,架空縣令雲知,這一樁樁一件件下來,知府大人,此事發生在你管轄之地,你看,該怎樣處置才好?嗯?”
蘇州知府頂著沉沉壓力,他斜眼去看朱如深,咬牙,道:“朱如深草菅人命,犯殺人罪,對殿下和王妃不敬,數罪累積,其罪當誅!應賠張小蓮家人白銀一萬作為補償;朱家家仆乃從犯,皆應重打四十大板,刺字充為罪奴;縣衙主簿縣尉等人,欺上瞞下,隱而不報,犯該卸職重打二十大板,扣押大獄。”
其罪當誅!
朱如深嚇得麵無人色:“姑父!我是你親侄兒如深啊!你怎能這樣!爹!你快救我!我不想死啊!”
朱父老淚縱橫,看向蘇州知府,卻隻看見忍痛堅決的側臉,他跪倒在地,悲痛無聲的搖著頭,恍若瞬間老了,不發一詞。
叫苦喊冤的,還有林嘉應一幹人等,皆被蘇州知府帶來的數十官兵壓下去打板子。
“就這樣?”景長風挑了挑眉。
蘇州知府深吸口氣,他身穿便裝,可卻做了一個脫帽的舉動,跪伏在地:“下官禦下不嚴,導致在蘇州地界,發生如此惡事,下官甘願脫帽領二十大板,以降民憤。”
“極好,知府大人,你現在便去領罰,將這朱如深拖出縣衙外,當眾行刑,暗一,你親自監刑。”景長風道。
暗一領命,提著掙紮尖叫的朱如深出了縣衙。
公堂中一下子少了許多人,官兵都去打林嘉應等人和抓朱家家仆來打板子了,而圍觀群眾,則大多都擠出縣衙外去看行刑。
一時之間,人人拍手稱快。
虞辛也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她要親眼看著害死堂妹的凶手以命償命!
但她沒走幾步,暗二便追上她,在她麵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虞辛姑娘,上來。”
虞辛咬唇,道了一聲謝,本來隻是腳麻了,可她鬼使神差地,真的爬上了暗二的背,由他背著她走出縣衙。
“我瞧,暗二這是春心萌動了。”蘇魚說道。
她隻是示意暗二去扶一下虞辛這位姑娘,沒想到,暗二直接把她背起來了。
景長風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臭不要臉地道:“娘子,為夫春心也萌動了,得你治一治摸一摸才好。”
“滾!”
處理好此案,打完了板子,已是黃昏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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