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杯盞相互交錯,美酒醉了長空。
“大師兄的手段越發高超了。”
看著幾名奕劍弟子收起遺落的演武台,林墨目光落在對飲的周漁和風小瓶身上,情不自禁的在心中感歎道。
他本以為自己這位師兄手段隨著修為的提高,應該不至於如小時候那般無恥。
但目前看來,卻是他想多了。
因為那份技藝,隨著歲月的增長,而變得更為純熟。
什叫此寶與我有緣,分明是眼饞人家法寶。
“這種正大光明之話,也隻有他能說的出來了。”
感歎歸感歎,但這話的效果,卻的確好用。
想到這,林墨撇就一眼不遠處的元清,後者此刻已然是雙目放光。
“我奕劍仙宗此番既要打出名氣,又不能太過殘暴,此舉雖說無恥了一些,但確實是目前最好的結果。”想到這,林墨眼中有著精光一閃而逝。
他相信在這妖禍肆虐之地,比他們凶殘之人,必定隨處可見。
讓本來顯得無恥的話語,會變得具備真實的正義之舉。
“師姐,我總算是知道風小瓶為何那般不正經就,因為大師兄把他帶歪了。”
看著舉杯飲酒的兩師兄師弟,林婉君頗為難受的對孟雪見說道。
後者聞言,目光微微一閃,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正如林墨心中所猜想的那樣,隨著時間不斷流逝,這種彼此之間的爭搶,也越發的頻繁起來。
若是遇見如奕劍這等名門大宗,一些修士或者家族雖然失去了演武台,但卻能保住性命。
一些運氣好的,甚至在主動丟棄演武台之後,還能保住在這大荒妖禍之地生存的資格。
但若是運氣不好,甚至連離開妖禍之地的機會都沒有。
……
一處丘陵之地之內。
一群七人的修士正在狼狽的逃躥。
於這群修士的後方,可以清晰的看見,正有一座血紅之色的演武台,正向著他們呼嘯而來。
“可惡,你們血河宗未免欺人太甚。”逃躥的人群內,一人回首怒喝道。
隨著此聲的傳出,一道金色的大印,當即從此人手中飛射而出,化作一抹流光狠狠地砸向血河宗的眾人。
轟轟……
金色大印迎風而長,於半空之中掀起層層風暴,幾乎那而至。
但當此印就要落在血河宗眾人麵前之時,就見血色的演武台外,頓時升起一道紅色的屏障。
!
瞬息之間,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息,從演武台之上震蕩而開,金色大印被死死的擋在屏障之外。
“螻蟻就是螻蟻,既然是螻蟻,便沒有存在這妖禍之地的資格。”看著麵前的大印,為首的血河宗男子羅濤,當即冷哼道。
“即便你們獻出了演武台,也是一樣。”
隨著此人的話音一落,那砸出金色大印的修士臉色猛的一變,一口殷紅的鮮血當即吐出,扭頭驚愕的看向羅濤。
於此人的目光之下,血色的屏障上當即有著一個巨大的血手浮現。
隨著那血手呈抓握之狀,金色大印上的靈光頓時變得暗淡起來。
數息之後,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哢嚓之音,於那修士的目光中,金色的大印轟然破碎開來。
“原本還想陪你們多玩玩,但既然你找死,便到這結束吧。”羅濤冷聲說道,眼眸之中當即浮現一絲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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