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
順著周漁的詢問,怨鶴得意的一扇自己灰色的羽翼,落到了院中石桌之上的棋盤前。
“當年我為了來這品嚐出爐的靈丹,曾引誘丹房的童子與我打賭。
我與他對弈,讓他三子,若是他能贏我,我便給與他想要的功法,指點他修行。
若是他輸了,便得答應為我修建一條直通丹房的路。”說著怨鶴的羽翼再次一扇。
“唰!”
周漁就看見那石台的底部出現一個抽屜一般的缺口,在其麵,正裝著黑白棋子各一副。
“你坐在對麵,我現在便來打開通往丹房的捷徑。”怨鶴指著對麵的石椅,對著周漁說道。
“看來,結局是你贏了。”周漁坐在石椅上,看著怨鶴熟練的將黑白棋子分別擺放在棋盤之上,說道。
眼前這一幕,讓他在打趣的同時,不經對自己之前的想法,產生了些許的懷疑。
或許這怨鶴,真的隻是如赤蠍一般的守護真靈,隻不過相對於後者,前者更強而已。
“結局是雙贏。”怨鶴緩緩地說道。
“表麵上是我引誘那丹房的童子,但實際上當初負責煉丹的家夥,在明知道我會前來的情況下,又怎不會猜到這種事。
被我引誘的丹房童子,不過是他拋出去的餌而已,我們兩者之間的對弈,也隻是一場交易的互換。
他負責煉丹,我負責試丹,有一些丹,他不能煉,但有我的情況下,卻可以煉,最後相互都得到了應得的好處。”
“當然最爽的還是他的那位丹房弟子,不僅有丹藥吃,還有上好的功法可修煉。”怨鶴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指的道。
“想來那童子,即便是後知後覺,也會心甘情願的當作誘餌吧......好了。”說到這,棋局內的棋子猛然一停。
周漁低頭看去,就見局麵不知何時,形成了一副天元殘局。
在這殘局形成的一刻,頓時有著一道黑白相間的光芒從殘局天元所在的位置內衝刷而出,在棋局的上方形成一道傳送之門。
“這種布置,果然極為精妙。”周漁讚歎道。
在棋局擺放之前,整個棋局之上沒有任何的波動,直到此刻天元之位出現空缺的一刻,他才感應到了陣法的痕跡。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難以想到還會存在這種精妙的陣法。
“那當年的童子,你可曾還記得他的名字?”周漁抬頭看向怨鶴,頗為好奇的道。
“玉璣子,好像是這個名字,至於他後來怎樣了,我卻不清楚,怎呢,你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怨鶴正試著回憶,突然看見周漁一臉愕然的目光,詫異的道。
“你知道這個名字?”
“聽師門講過幾句。”周漁平複心情,緩緩的道。
“那看來他從當年那場浩劫之中活了下來。”
“你還能想起什嗎?”
“想不起來了,若不是回到這間院子,我都不會想起此人,現在傳送陣好了,不過最多隻能維持十息的時間。”怨鶴搖了搖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走吧。”周漁有些可惜的說著,身形在一躍之間,便與怨鶴一起踏入了其中。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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