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的薑芙蓉一個人歸了家,薑老夫人和其他的薑家人都十分失望。
“怎,月姐兒連你祖母都不放在眼了嗎?”薑老大一見薑芙蓉一個人回來了,臉上就不高興了。
開口就是對薑初月的指責和上眼藥。
薑老夫人臉色更難看。
長子這一說,還真是那回事。
薑初月那丫頭本來就不怎將她這位老祖母放在眼,現在韓氏又是那一個惹不得的身份,薑初月更加抖起來了!
真是要氣死她了!
薑芙蓉這個時候看了楚昭寒一眼,故意柔柔的說道:“爹,不是的,月姐姐家有事情,不便來咱們老宅。月姐姐還讓我代她給祖母問好。”
薑老夫人聞言臉色才好看了許多。
趙氏知道這個時候薑芙蓉是故意在楚昭寒麵前說薑初月好的,便也笑道,“是啊,月姐兒那孩子其實最是孝順的。”
楚昭寒心也滿意了,也替薑初月說道:“蓉姐兒說月姐兒是有事不能來你們老宅也是情有可原的。今日昭寒是在寶祥錢莊門口遇到月姐兒的,既然到了錢莊,不是存銀子就是支取銀子,自然是大事了。”
但薑家人一聽楚昭寒是在寶祥錢莊遇到的薑初月,心思各異起來。
他們商戶之家,自然知道寶祥錢莊,而且能進寶祥錢莊的人,自然身價不菲。
雖說薑家在寧城也算是排的上號的商戶之家,那已經是祖上的榮光了,他們已經有幾年沒有在寶祥錢莊存銀子了。
無他,沒有那多的銀子存啊。
“昭寒是說在寶祥錢莊遇到的月姐兒?”薑老大眼閃著精光,頗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問道:“那昭寒知道她是存銀子還是取銀子?”
楚昭寒看著薑老大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很不爽。
他那是什意思?
難道還想要算計月姐兒的銀子嗎?
月姐兒現在是他看中的,月姐兒的銀子都是要做她的嫁妝的,誰敢覬覦?
“薑伯父這是什意思?”楚昭寒目露不善的看著薑老大質問,接著又道:“這是月姐兒自己的事。”
薑老大心將他狠狠罵了一通,心道:等將來我女兒嫁給了解元老爺,我還會在這應酬你一個連舉人都考不上的小小秀才?
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說道:“沒什意思,就是擔心她家在木蓮村是不是出了什事情。”
楚昭寒一愣,隨即回答,“不可能,我見她出來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隻有喜事沒有壞事。”
他也不想薑家三房出了什事。
畢竟薑家三房現在都是他楚昭寒的囊中之物了。
他也不知道薑家三房現在有了男丁,在他認為隻要娶了薑初月,薑家三房這一年在鄉下掙得銀子,最少大半都會成為薑初月的陪嫁。
他自信的認為,那就是他的了。
薑家人聽她說薑初月去寶祥錢莊出來時臉帶喜色,也都高興起來。
就好像薑初月去存的銀子是他們的一般。
薑初月這個時候已經重新找到了馬車,這回總算順利回到了木蓮村。
見她回來的這樣晚,家人都關切的問她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事。
薑初月不想讓家人們擔心,笑著搖頭。
家人見她總算安全歸來,就沒有多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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