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芙蓉本來以為韓氏蠢笨,加上一動怒腦子就成了一團漿糊,很大可能是不會想起還有這一出的。
誰知道越怕什越來什。
薑芙蓉每每想到當初薑老三窩囊的簽訂了這個契約在心中就將薑老三罵個狗血淋頭。
這沒用的窩囊的三叔,這一個契約一簽訂,薑家就徹底掣肘不了薑初月了。
如今他們薑家老宅也不過是仗著薑老夫人是薑初月的祖母,拿著孝道來壓薑初月罷了。
若是將來薑老夫人雙眼一閉一蹬腿了,薑家老宅那邊就徹底拿薑初月沒辦法了。
故,定要趁著薑老夫人還健在的時候,能占薑初月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
在薑芙蓉的心中,最好的結果自然是將薑初月的萬貫家財占為己有了。
且,占為己有後,就她一個人花用,這是薑初月毀了她名聲的報應!
她不但要將薑初月的萬貫家財占為己有,她還有將薑初月的名聲也給毀掉,這樣才能出了她心中的一口惡氣!
“祖母,就算三叔和月姐姐娘簽了那契約,但血緣不可更改,月姐姐永遠都是薑家的後人啊。”薑芙蓉見薑家老宅的人都無法反擊韓氏,便湊到薑老夫人耳邊輕聲提醒。
其實這話先前薑家老宅的那幾人就反複提起過,實在不新鮮了,隻是這話的威力確實也是有的。
薑老夫人聞言後果然按照薑芙蓉的說法來反擊韓氏,末了還一臉勢在必得的衝韓氏冷道:“不但月姐兒身上流著薑家的血不可更改,小果兒也是如此!”
薑老三見薑老夫人提起小果兒雙眼一亮。
薑老三的反應被薑芙蓉看在眼,她眼眸就是一閃,唇角詭異的勾了勾後,柔柔的看向了薑老三,“三叔,您有幾月沒有見到小果兒了吧,定是想的緊了。”
薑老三聞言抿起了唇,眼都是對小果兒的思念。
韓氏見此心一驚,薑初月臉色也不好看了。
這個薑芙蓉一直都是這陰壞陰壞的,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讓她逃過了一劫。
其實若是薑芙蓉逃過一劫後,能意識到她以前做的錯了,從今往後好好做人的話,薑初月也想著再給她一些小教訓後就放過她。
如今這薑芙蓉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繼續興風作浪想要算計她,那就不要怪她薑初月要再次出手了。
冷冷的瞥了薑芙蓉一眼,薑芙蓉也正好看向了薑初月,略低了低頭,隨即衝著薑初月詭異的淺笑了一下。
“三嬸,我三叔還是小果兒的父親,他想小果兒想的睡不著覺,既然今日三叔已經過來了,還請三嬸行行好,抱著小果兒來,讓三叔見一見吧?”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也讓祖母見一見,祖母可也一直念叨著小果兒呢!”
將小果兒奪回薑家老宅,這才是薑芙蓉的真正目的。
小果兒畢竟是薑老三的唯一的兒子,也是薑初月唯一的弟弟,昭寒哥哥給她說過一個故事。
古時候有一戶人家,女方家是富戶,且女方是那富戶家唯一的一個孩子,陪嫁很是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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