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轉了一下左手上的紫玉手鐲,薑初月笑道:“其實我們家並不怕別人搶了我們的生意,我娘親和初月掙了些銀子後,就希望村人們和我們家一起掙銀子,可她們學會了方子自己做就是不成,就隻願意在我們家作坊做工了。
再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們也知道,我們家在寧城和老家鬧翻之後,在寧城就越發沒有了根基,也怕被人惦記的,這方子公布出去對我們也是一種保護。
隻是可惜,有心人學去了方子後做出來的還是不如我們家做出來的味道,這就怪不得我們家了。”
薑初月笑意盈盈的說完後,就看向了許三夫人。
許三夫人越聽心中越不是滋味,總覺得薑初月和韓氏不會有那樣的好心,將自家賴以生存的方子隨意公布出去。
就算真的公布出去了,許三夫人認為那公布出去的方子也很有貓膩。
“嗯,月姐兒說的也是極有道理的,隻是你們公布出去的方子真的和你們家的一模一樣?”許三夫人犀利的質疑著薑初月。
她這話一出,韓氏一呆,薑薇和薑星小臉忍不住浮起一抹怒意。
許夫人見許三夫人這話過了,趕緊打圓場,“三弟妹,你這是魔怔了,快別說了,喝茶喝茶!”
薑初月看了一眼許夫人,微微笑道:“大表舅母不用擔心,三表舅母好奇質疑也是尋常的,一般人都會這樣的吧。”
許夫人聽了薑初月這話就微微挑了挑眉,薑初月這話看似是在替許三夫人開解,其實也在譏諷許三夫人。
人家一般人質疑那是尋常不過的,可許家人可不算一般和薑初月這丫頭無關的人。
這可是親戚關係,就算心中質疑那也不該當眾說出來啊。
這不是故意讓人尷尬嗎?
而薑初月這落落大方的態度更讓許夫人心不是滋味。
比起這個小丫頭,許三夫人明顯落入下承了。
隻是這許三夫人還是軸的很,還非要說贏了不可,故意笑道:“大嫂就算我魔怔了吧,我就是想不通,還望月姐兒或者小表妹解釋一二?”
“三弟妹你……”許夫人見許三夫人連她的麵子都不給,還對薑初月不依不饒起來,當場臉色就不好看了。
薑初月見此,目炸開一道精芒,這許三夫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呢。
“三表舅母我就說一個事情給您聽一聽,您就能大概就能知道了。”薑初月輕輕淺笑著看著許三夫人。
許三夫人看著薑初月不卑不亢的笑臉,心中愈發不忿了。
這個鄉下來的丫頭,她還真是小看了她。
這樣個性沉穩冷靜,可比許家的幾位嫡出的姑娘都不差了,至於許家的那幾個庶出的丫頭連給這丫頭提鞋都不配了。
這讓她如何甘心?
“哦,那月姐兒可得好好解釋給我們聽聽才好。”許三夫人目同樣精芒吞吐,語氣已有幾分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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