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臉色一僵,卻也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應付。
聽著她的解釋,許三夫人再次冷笑,又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
許家其他幾位夫人依然垂著眸子隨著她們暗鬥。
薑初月看著她們妯娌間如此,心再次歎息。
許家還是清貴名門,妯娌間尚且如此,想到以後要是嫁進顧家,那還得了?
不過她也不是怕事的人。
多次見到許家幾位夫人明爭暗鬥也讓她更加看清了一些東西,對於將來的日子也有了心理準備。
隻是對於許三夫人的一再挑釁,許夫人臉上再也撐不住了,這老三媳婦也不知道吃了什炮仗!
於是冷聲道:“老三媳婦你一個婦道人家要是真想不通就回去問老三去,看看老三怎說!”
說完也不管許家三夫人愈加難看的臉色,站起身來掃了幾位許家夫人一眼,“你們一個個的要是想不通也回去問問你們自己的老爺,作為大嫂的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許家幾位夫人心都思量開了。
要說許夫人的話肯定有她的道理的,不過她們心中都不服罷了,許夫人肯定也是有她自己的私心的。
不過,要說識時務還得許家六夫人,隻見她也跟著許夫人站起來笑道:“大嫂說的極是,我也不用回去問我家老爺,隻我們許家是清貴名門,也不好紮堆在京城開藥膳鋪子吧?大嫂還好,是入了月姐兒家念月齋的股!”
見許六夫人說的這樣明白,許二夫人也就跟著說道:“也是啊。我們不如像月姐兒說的那般去別的省城或者縣城開藥膳鋪子呢,也不用以我們自己的名義……再說了,在旁的地方開藥膳鋪子的話,那不也是那個地兒的第一家?”
“是啊,月姐兒好心給了我們藥膳方子,我們也不能開在京城搶了月姐兒家念月齋的生意不是?”許四夫人也附和起來。
許五夫人也笑著稱是。
隻剩下許三夫人臉色黑如炭。
許家六夫人暗中瞥了許家三夫人一眼,心中冷笑:都當我們是你這樣的啊?
你盡管的罪長嫂,我可不得罪,也的罪不起!
許三夫人敢的罪許夫人了,也是有依仗的。
一是許家三老爺調任到戶部,成了戶部的一名四品的官。
二來,許家三夫人的娘家長兄又在年底調往江南府,成了富庶江南省的最高地方官員,也就是一方的封疆大吏了。
而許家其他幾位夫人可沒有她這樣的底氣。
“月姐兒,你說的要給我們藥膳方子,那就拿出來吧,我要回去了。”許三夫人隨即看著薑初月,直接討要。
許夫人見她不但膨脹如斯,對小輩還如此不顧臉麵,臉上再次一黑。
正要說話,薑初月緩緩開口了,“三表舅母,初月說要給必定會給的,您急什呢?”
許三夫人這個態度,誰也不會喜歡,薑初月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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