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月這般問,許家二夫人就不知怎回了。
她腦子天人交戰,其實她很清楚,她家老爺並非是這個意思。
但她不甘心啊!
她大嫂那個毒婦出身其實還不如她,腦子也不如她,手段更不用說。
憑什能在許府後宅呼風喚雨這多年?
那毒婦除了嫁的好,哪都比她強,卻一直死死的壓著她。
仗著是長嫂,年輕的時候就對她這個弟妹呼來喝去的。
等年老了,又暗中出手處處打壓她的兒子們。
生怕二房的勢頭超過了長房……
若不是她能壓著自己的脾氣在那毒婦麵前做小伏低這多年,怕是自己幾個兒子更受委屈。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大房的兒子們娶的都是清貴世家的嫡女,而她二房呢?
曾經,她看好的出身門第都不錯的姑娘,都被那毒婦聯手她娘家暗中出手給攪黃了。
她不得放棄兒媳婦們的出身門第,挑選的都是出身門第次一等,但本人品性好的姑娘。
許家本不是豪富之門,中饋之權也並不是什可眼熱的。
可她就是想拿到中饋之權,也好好打壓一番大房子女!
那毒婦犯了大錯被送入庵堂她固然高興,但那毒婦最在意的就是她生的那幾個。
她就是要奪取那毒婦最在意的中饋之權,然後讓她眼睜睜看著她打壓她的子孫卻隻能幹看著!
薑初月看出了許家二夫人強烈的不甘,放軟了語氣,“二表舅母,您不妨細細想想,當初您都沒有和大表舅母爭奪中饋權,如今年紀大了要和一個晚輩爭奪,是不是不管你贏了還是輸了臉上都難看?”
要是當初和許家大表舅母爭奪中饋權,那還有幾分神勇。
如今再和一個小輩爭奪中饋權,實在是不好看。
當然這隻是薑初月的想法。
她這一說,許家二夫人眼中怒氣浮起,聲音沙啞,很是不服的樣子,“那不一樣!”
薑初月看著她,問道:“如何不一樣了?”
“當年我並沒有別的想法,這些年是你大表舅母做的太過分!”許家二表舅母眼睛紅了,似是死死的壓製著心中翻騰的怒火,“後來我就算想有所動作,也總顧忌著她的許家的長房媳婦,而且你大表舅人是不錯的!”
頓了頓,她臉色越發猙獰,冷笑道:“可是月姐兒你現在看看,她越老越糊塗,犯了那樣的大錯,就是你大表舅也厭棄了她,我為何還不動手?”
薑初月道:“我相信您。想來您年輕的時候確實受了不少委屈……”
薑初月這樣說,許家二夫人心中好受了好多,眼中的戾氣也消散了些。
但還是打斷薑初月,激動道:“月姐兒你信二表舅母,二表舅母真心的感激你。可是你不知道啊,你大表舅母這些年在外麵做的是一副公正無私的普賽麵孔,可私底下呢?
她對我們下麵的幾房可從沒少過打壓!別的不說,你看我家幾個兒媳婦的出身就知道我此話不假!”
薑初月細細一想,也果然如此。
對於許家大表舅母的為人,她當然是一早就看明白了,隻是沒想到她私底下做的那過分就是了。
許家二夫人一直都在裝老好人她也知道,她若不是對許家大夫人的怨念這大,也確實沒有必要在這大年紀還做出爭中饋權的事。
“二表舅母,您的心情我很明白,但現在我要和您說的是,不管您心怎想,您這回和徐氏爭中饋權也是不可能的。”薑初月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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