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趙凝心也明白,看來這大伯父一家之前就沒少在趙家村村民們麵前編排他們一家。
爹爹一生清廉正氣,怎能任由他們給扣上不仁不義的帽子?
“大伯父,我爹爹怎對你們家不聞不問了?別忘了,祖宅修葺也好,你們鎮上的宅子也好,都是我爹爹給你銀子的。”
趙凝言語沉穩清脆,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一直沒開口的趙玉麟也站出來說話了。
“還有,爹爹每年都會讓人送一百兩銀子給大伯父的!”
趙玉麟的話一出,瞬間有許多吸氣聲。
“一百兩銀子!夠我們一家十幾口吃三四年的……”
“可不是!一年一百兩銀子哎!我的老天爺,這都能在鎮上買上三進的大宅子了!”
“可不是?要是真的,也難怪這趙家老大一家這些年家的鋪麵是越來越多……”
“你個小兔崽子!你胡說!你們家什時候每年都給老子送來一百兩銀子?”
還在小聲議論的人就靜了聲,被趙家老大氣急敗壞的咆哮給嚇到了。
“怎是我胡說了?我爹爹有個記賬的習慣,我爹爹的賬本都帶回來了的,上麵每年的開銷一筆一筆記得清楚……”
一聽趙玉麟說趙家老二每年給趙家大房一百兩銀子記賬了,村民們再次議論了起來。
“親兄弟還明算賬是好事!
要是趙家老二每年都給趙家老大送銀子了,這趙家老大現在卻不認,當真是太過分了!
“可不是,趙家老大剛還說趙家老二對他們一家子不管不顧,這人家趙家老二哪是不管不顧?這看顧的也太好了吧!”
“就是!每年都送上一百兩白花花的雪花銀啊!要是我有這樣的一個兄弟,那我都要給他立長生牌位了……”
“就是,趙家老大太過分了!”
“胡說八道!什記賬了,什賬本子?你們家賬本子和我們家有什關係?”
趙子浩怒了,但眼神有明顯的躲閃。
“哎,趙老大啊,這賬本子怎就和你家沒關係了?人家隻要記賬了,那就是他家的花銷,難道亂記賬啊?那記賬有什意思?”
村一位耿直的老人忍不住站出來說了句話。
趙家老大被噎了一下。
這個時候趙夫人也怒了,站起來,雙眼通紅的望向趙家老大,語氣悲戚的說道:
“當年可是你和我夫君一起進京科考的!中途你還大病了一場,為了給你治病,我夫君把他自己趕考的銀兩都給請了大夫。
之後是你自己病好了後,覺得自己身子還虛弱,說那年自己肯定考不上,自己先打道回府了。
可憐我夫君隻吃帶著的硬幹糧,熬著去了京城趕考的,怎到這說法就變了?”
“對啊!當年趙家兄弟倆一起去京城趕考的,聽說趙家老大是生了一場大病的……”
“是,當年兄弟倆去趕考,為了給大伯治病,是花光了我夫君的盤纏,而大伯的盤纏沒動,這才順利的回了家鄉!”趙夫人補充了一句。
“聽說是掉進河,感染了寒疾。”
“那當年兄弟倆科考時,‘銀兩都給趙家老二了’這是誰說的?”有一位女性村民突然站出來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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