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z國賽區的十名小選手,已經有四名參賽過了,無一例外的,情況都不是很好。
和趙洋洋同樣沮喪的小朋友還有三名,梁小譯一回後台,就看到右邊角落的位置,
有些喧嘩。
根據規定,為怕比賽完畢的小選手,影響到還沒比賽的小選手,所以後台又被分為
準備區,和觀賽區。
比賽完的小選手就要統一去觀賽區就坐,而現在,發生喧鬧的正是觀賽區。
趙洋洋也要去觀賽區,看到那邊這熱鬧,他還能好奇:“這是怎了?”
這會兒午餐剛結束,很多老師還沒回來,後台也亂七八糟,嘰嘰喳喳的。
梁小譯比趙洋洋看得深,他看到了喧嘩中心的位置,自己賽區的另外三名已經比賽
完的小選手也在,不止在,他們的臉色還很不好看。
梁小譯皺了皺眉,朝那邊走去。
趙洋洋連忙跟著過去。
梁小譯一過去,就聽到一串嬉笑的韓文響起:“他們剛才彈的是什,好多音階都
錯了,他們根本不會彈鋼琴,Z國人就這種水平嗎?”
趙洋洋聽不懂韓文,不知道這句話是什意思,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嘲笑他的小
夥伴,他走到小夥伴身邊,問其中一個男孩:“這是怎了?”
那個男孩也聽不懂韓國小選手在說什,不過對方一直圍著他們,所以他們不是很
舒服,臉色就不好。
四個比賽完的中方選手中,唯一一位小姑娘支吾著說:“我覺得他們在笑話我們。”
這幾位韓國選手和同樣處在觀賽區的一些歐美國家的選手像是認識的,一群人侃侃
而談,卻非要圍著中方選手的位置,然後他們說話時,時不時就要看一眼中方選
手,他們交談有時候用韓文,有時候用英文,但不管哪國語言,三名中方小選手都
聽不懂,他們才念幼兒園而已。
梁小譯在旁邊臉色已經非常黑了。
趙洋洋嘟噥著說:“應該不是吧,我們都不認識他們。”
小姑娘就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她隻是覺得不舒服。
這時,有一位韓方老師走了過來,他似乎也聽到了自己國家的小選手在嘲笑別國選
手,不過他並沒有斥責,隻是用韓語說:“好了,攝像師馬上就來了,你們都坐
好,聽到了嗎?”
韓國小選手嘻嘻哈哈的說:“金老師,你剛才聽到了嗎,他們彈得根本不是鋼琴,
我用腳都比他們彈得好。”
那位金老師一臉笑意的說:“那是因為知玄的父母都是國內最著名的音樂家,知玄
的祖父還曾在英國皇家音樂學院進修過,知玄和其他人不一樣。”
那位叫知玄的韓國小男孩驕傲的說:“老師說得對,我不應該指望貧民能跟上貴族
的水平,你看他們,還聽不懂我們在說什,真是太蠢了哈哈哈哈。”
趙洋洋他們是真的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他們看到老師過來,還以為是老師叫他
們小聲點,因為這些人聊天的聲音真的太大了。
“我說中文你又聽得懂我們在說什嗎?”一串清亮的韓文突然流暢的從另一邊橫穿
過來。
梁小譯雙手插在小西裝褲的口袋,一臉冷漠的掃視著那位金老師,又把目光移向
那位叫知玄的小男孩。
周遭突然靜了一下,在場的韓國人突然都朝他看來,連圍觀的其他國家的選手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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