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笛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對明淨無可救藥。
劉長安老人去世之後,劉希秒悶悶不樂,他老婆李道“別成天給我擺著個臉子,好像欠你八百萬似的。你爸死了,活著的時候,我怎沒見你孝順過,這回死了,你倒是來勁了。”
“臭娘們,你懂什”劉希秒躺在沙發上,看著他老婆坐在梳妝台前捯飭那張半老徐年的臉。
“別塗了,怎塗也白不了。”劉希秒奚落道。
“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實話告訴你,我還瞧不上你呢,瞧你那身肉,胖得和豬似的。”
“這是肉這是福氣,國家應該感謝我,我犧牲自己容貌,充分的展示了社會主義的優越性。”
“嗤”鼻孔一股鄙夷的氣息。
李小冉站起來,準備出門,劉希秒說道“妖精似的,你這是又去哪兒呀。”
“你爸死了,老娘我要好好樂樂”
“中午飯怎辦”
“自己出去吃”
“你這老娘們除了造錢還會幹啥。”劉希秒小聲嘀咕了一句。
李小冉出了門,滿屋子彌漫著香水的氣息,劉希秒拿起手機“喂,德陽,過來一下。”
打完電話,劉希秒開始看手機的微信,不到一刻鍾,孫德陽敲門,劉希秒喊道“進來吧,門沒關”
孫德陽進了屋子,劉希秒坐起來,屋子亂糟糟的。
“你嫂子出門了,找個地方坐吧。”劉希秒說道。
孫德陽將座位上的一堆花胡哨的衣服往一邊攢了攢“找我有事”
“哥們的親爹被人整死了,你說這算不算事。”很突兀的一句話,孫德陽嚇了一跳“老爺子不是自殺”
“是自殺”劉希秒站起來,很激動“老爺子為什自殺,這邊有原因吧。”
“你查到原因了”
“這還用查嗎,前一陣子親情驛站說有人給那個臭,德陽,我知道你喜歡她,不應該這叫她,什什匿名信,有人說是我爸幹的,他們有根據嗎,老爺子窩囊啊,他心堵啊,這就是栽贓,這就是陷害,老爺子一輩子老實本分的人,跟外邊的女人連點邊都不貼,他們把髒水潑在他身上,你說,我平時忙,老爺子身邊一個訴苦的都沒有,不尋短見才怪。”
孫德陽表示沉默,他不能說什,這邊是朋友的爸爸,那邊是自己的女朋友“真不關一笛的事兒。”
“因為她引起的,我要投訴,讓他們賠償我爸爸的損失。”劉希秒麵目猙獰,一拳砸在茶幾上,上麵的杯子晃了晃,最終沒有掉下去。
蔣小玲糾纏孫德陽好幾天,孫德陽連哄帶勸,總算是把她打發了,這一天,正大光明去接霍一笛,霍一笛剛剛踏出公司門口,他按響了喇叭,一笛看過去,孫德陽把頭探出來,招了招手,霍一笛走了過去,孫德陽說道“上車”
霍一笛上了車,孫德陽跟她道歉“這段時間太忙了,一笛,你不怪我吧”
車子一拐,去了另外一個方向,霍一笛問道“我們去哪兒。”
孫德陽說道“為了請你原諒,帶你去吃大餐。”
兩個人找了一個隱秘而又格調高雅的地方。
“怎樣,這個地方不錯吧”孫德陽指著周圍環境賣弄的說道。
空調溫度有些高,霍一笛摘下圍巾,搭在一邊的椅背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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