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這就回去”霍一笛不想和這個臭流氓待在一起“改天我過來看你”
“等等”紀念說道“我去洗把手,和你一塊兒回去”
霍一笛才不想和這個家夥攪合在一起呢,說道“我要了一輛出租車,紀總,你自己回吧”
紀念擦著手上的水珠“你是說外邊那輛出租車吧,我已經把他打發了”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我們走吧”
霍一笛氣得牙根兒癢癢,兩個人並排出去,弄得好像小夫妻回娘家一樣,紀念不停地揮手“媽媽一笛不是說了嗎,我們改天還會過來看你”
兩個人上了車,霍一笛盯著紀念足有三秒鍾,紀念裝傻充愣“這看著我幹什,你這樣一往情深的樣子,很容易勾人犯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想吃了你”
霍一笛側轉身子“我下車”
“別,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紀念一把抓住霍一笛。
霍一笛盯著他的手“放開,你如果再這樣,我真的下車了”
紀念鬆開手,笑了一下“這樣行了吧”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怎走到哪兒都遇上你呢”
紀念瞧著霍一笛的兩片小嘴唇,上下一動一動的,偶爾露出潔白的牙齒,特別好玩,他笑了。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霍一笛瞧他一臉壞笑,生氣地說道。
“聽到了,聽到了,以後我改還不成”
霍一笛聽著好像自己在教訓不成器的丈夫一般“你不會好好說話”
“我好好說話了,我說我以後我改還不行”
世上他不是無賴就沒人是無賴了,霍一笛徹底無語,轉過身去。
車子開了起來,紀念不時用目光瞄一瞄霍一笛,她還在生氣,他唱起歌來“像埋伏在街頭的某種氣息,無意間經過把往日笑與淚勾起,忽然心痛的無法再壓抑,原來從未忘記”
在歌聲中,霍一笛的氣息逐漸平穩下來,這首歌是陶的,這家夥沒想到唱歌唱得這好,聲音甜美,完全把自己帶入了那個境界。
一路回到家,紀念從車子上下來,霍一笛不想和他有過多糾纏,轉身就走,紀念喊道“等等,把這個拿著,回頭你用微波爐烤烤,熱乎了才好吃”
幾塊烤白薯裝在袋子“我知道你一塊兒都沒有吃,吃了保證上癮”
霍一笛接過去,問道“你們公司的大boss喜歡什樣的女人”
她突然想起明淨拜托給自己問題,問道。
本來一隻腳已經上了車,紀念聽到這個問題,把腳拿下來“他喜歡你這種類型的”
“我是認真的,我朋友拜托我問一問”
“我也是認真的,他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紀念嚴肅的不能再嚴肅,上了車,開車而去。
霍一笛一跺腳“我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我這就是自取其辱”
俊然開車去送吳菲菲上學,吳菲菲坐在車子東張西望,帝都大學的校園好大,樹木高大,晚秋時節,金黃了落葉鋪滿一地,吳菲菲情不自禁吟起宋代範仲淹的蘇幕遮懷舊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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