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笛悄悄給明淨放了一包紙巾,這樣的文章任誰讀了都會受到觸動,女孩子多愁善感,哭是一定的了。
明淨的淚水已經刷刷的流,霍一笛抽出一張紙巾塞到她的手,她尚不自知,毫無意識的拿過去擦著眼淚,可是那些眼淚就是不聽使喚,滾滾而下。
霍一笛把故事看了好幾遍了,故事當中的那些老人悲涼無助的眼神依然浮現在腦海。
最後一篇看完,明淨突然站起來,對著霍一笛怒目而視“霍一笛,你什意思”
她把手機“啪”的摔在沙發上“你在譴責我,譴責我的不孝,譴責我的無情,還是譴責我沒有你孝順”
“明淨,我沒有”
“你想讓我做古代的皋魚嗎,皋魚曰:吾失之三矣:少而學,遊諸侯,以後吾親,失之一也高尚吾誌,間吾事君,失之二也與友厚而小絕之,失之三矣。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也。往而不可追者,年也,去而不可得見者、親也。吾請從此辭矣。”
明淨重重的說道“我請從此辭矣辭去了工作,待在父母身邊,你覺得父母希望看到我們這樣嗎,我們在他們身邊呆上三天,他們就會催你去工作,工作,我們隻有工作,賺了錢,才能贍養父母,否則,一家人隻能喝西北風去”
“我沒有”
“算了,你不用說了,我這就回家看我媽媽”明淨收拾東西。
王媽問道“你們怎了”
“阿姨一笛是一個孝順的姑娘,我不是,以後我要向她學習,我這就去看我媽”
“那你也是明天再走,天太晚了”
“放心吧,我已經習慣了”
帝都大學,校園的一個角落,高大的樹木擋住了人們的視線,西小玄帶著吳菲菲兩個人鬼鬼祟祟來到這,吳菲菲戴了一頂帽子,壓得很低,小聲問道“西小玄,你確定沒人發現我們”
“別說話”
到了高高的牆壁下麵,吳菲菲抬頭仰視“這高,我們能上去嗎”
“你傻呀,這不是有一棵樹嗎。”
粗壯的樹木,虯枝盤旋,早已超過高牆一米,俯視著下麵的一切,脫離了桎梏,盡情伸展,張牙舞爪占據了很大一塊麵積,伸出的一根樹杈,正好搭在高牆之上,順著它完全能夠通到外麵。
“你是要我爬樹”吳菲菲終於明白。
西小玄猿猴一樣已經爬上了大樹,坐在樹杈中間“上來”
吳菲菲站在樹下,學著西小玄的樣子,雙手環抱樹幹,雙腿夾住,用腳挪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半天沒動地方。
“吳菲菲,你是豬啊,爬樹都不會”
“你才是豬,我這不在爬”
“爬個屁,你到底會不會爬樹”
“小時候爬過”
“下去,下去”
西小玄一翻身從樹上滑下,身形矯健的往地上一蹦“這回,你在我上邊,我推著你”
吳菲菲在上麵,西小玄在下麵推著吳菲菲,蝸牛般行進。
“說你是豬,你還真是豬”
“你踩哪兒呢,這是我的頭”
“踩的就是你的頭”吳菲菲狠狠地說道。
“吳菲菲,我丫的這輩子就是欠你的,我這幫你,你還踩我”
“誰讓你說我是豬”
“你不是豬你還哎呦”
總算是到了樹杈上,西小玄喘了一口氣,指著那根通往牆壁的樹幹“這兒就不用我幫忙了吧,順著它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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