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一個人影都沒有,吳菲菲的汗毛豎起來的剛才那個女人去哪了,不會是鬼吧。
越想越害怕,吳菲菲光著腳丫撒腿往回跑,耳邊隻有咚咚的腳步聲,傳到耳朵,更加的怪異。
衝進屋子,迅速關上房門。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
吳菲菲很快發現床上坐著一個人,背對著自己,吳菲菲顫聲問道“你是誰”
那個人坐在床上,巋然不動,吳菲菲順手拿了一個花瓶,躡手躡腳走了過去,舉起花瓶,這時床上的那個人大喊一聲“吳菲菲”
“嘩啦”花瓶碎了一地,鮮血從那個人的頭上流了下來“吳菲菲,你想幹嘛。”
“怎是你”
“你以為呢”
待看清眼前人,吳菲菲抓起花瓶的花,更加瘋狂地打在那個人身上“讓你嚇唬我,讓你嚇唬我,看以後你還敢不敢。”
那個人東躲西藏“吳菲菲,地上都是碎玻璃,會紮傷腳的。”
“你早不說”吳菲菲抱著腳坐到了座位上。
西道“遭報應了吧”
吳菲菲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嚇死我了。”
西小玄坐到床鋪上,看著吳菲菲呲牙咧嘴,嘲笑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還幸災樂禍,過來,給我上藥。”
“哪有現成的藥,我給你找找”西小玄在屋子找了一圈,一個抽屜還真有正紅花油,西道“算你命好,這還真有藥。”
拿著藥坐到吳菲菲的身邊,西小玄低頭給吳菲菲上藥,吳菲菲抬頭看著他頭上的口子,問道“疼不疼。”
“你說的是廢話,你腳疼,我頭就不疼了。”
“你會好好說話嗎”
“還不是跟你學的”
“我給你也上點兒。”
兩個人處理完傷口,西小玄問道“你跑這幹什”
吳菲菲一下子臉紅了“我問你,你怎也從學校出來了”
“說好的,你看看就回去,結果我等到太陽下山花都落了也沒看見你的蹤影。我怕你出事,就跑出來了。”
“也從那顆大樹上偷著跑出來的”
“我能從那出來嗎,我是正人君子,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從大門出來的”
“你走吧,一會兒有人過來”
“誰呀”
“那個人”
“哪個”
“就是那個人,跟你沒關係了”
“吳菲菲,你來這不是想和那個人那個吧。”
一個枕頭飛到西小玄的懷“你這個人就是欠揍,說這種話也不怕髒了嘴巴”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你把自己洗得白白淨淨,不是要幹那個還有什。”
“你的心怎那髒啊”
“是我的心髒,還是你做的事髒。”
“對,我就要和那個人幹那個,人家包養我,包養懂不懂,我這個人就是他的了,什時候要,我都得給人家。”
“吳菲菲,你真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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