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陽,你來一趟吧,求求你了”電話傳來蔣曉玲略帶哭音兒的乞求聲音。
“誰的電話”劉阿姨察言觀色“如果是蔣曉玲的電話,別搭理她。什人啊,除了那件事她還會幹什,你不理她了,她就去找別的男人,還要臉不要臉,我都替她臊得慌”
孫德陽站起身“媽,我出去一下”
“媽說的話你沒聽進去是吧,我告訴你別搭理她”劉阿姨的話音未落,一陣冷風從身邊過去,孫德陽已經沒了蹤影。
劉阿姨咬牙切齒“造孽我怎攤上這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孫德陽上了車子,他是懷著奚落蔣曉玲的心去的。這個女人媽媽說的不錯,臉皮真叫厚的,那時候每天纏著自己,自己剛剛和霍一笛有點苗頭,她三番五次破壞,再後來,警告她別癡心妄想複婚,她居然去勾引劉希秒,那樣一個沒品位的男人,這不是羞辱是什。越想越氣,孫德陽卯足了勁發動了車子,車子啟動過猛,差點撞到一棵樹上,踩住車,孫德陽冷靜了一下,這才發動車子向醫院開去。
病房很安靜,蔣曉玲沒有親人,又是那種情況挨得打,連醫生護士都不愛搭理她。
“你去吧我不想看到那個女人狐媚的樣子”一個護士把一個藥液塞到另外一個護士手,轉身走了,另外一個護士看了看手的藥液,喃喃道“好像我愛見她似的”
護士推門進去,孫德陽也跟了進去,護士問道“你是病人的什人”
“我是她朋友”孫德陽不想說出“前夫”這個身份,他感覺蔣曉玲這一次給他戴了一頂油綠油綠的綠帽子,盡管他們已經離了婚,但是想起蔣曉玲的不忠誠,他實在不舒服。
他鐵青著臉,站在蔣曉玲身邊,瞧著護士在那換下那瓶空了的藥液,輸上那瓶新的藥液。
在此期間,蔣曉玲欣喜地目光滿含悲戚,好幾次試著去抓孫德陽垂著的手,都被孫德陽毅然決然的拒絕了,蔣曉玲的眼角落下淚來。
護士出去了,蔣曉玲質問道“你不想搭理我,幹嘛過來”
“小玄在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紀念將一本書放到原來的位置。
“謝謝你”西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時候我也時常感慨,我這個父親做得不夠格呀,自己的兒子什消息都得不到,還要仰仗你這個外人”
“我是他幹爸”
“嗤我倒是忘了,你是他幹爸,做這些是應該的”
“吳菲菲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吳菲菲的失蹤跟我沒關係”
“小玄在那邊恐怕不會專心學業,他一直在找吳菲菲”紀念說道“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你可以告訴他,他這輩子都不會找到吳菲菲”
“你還是知道她的下落”
“如果你也想知道你去問薛誌厚”
“薛誌厚早晚警察會把他從外國抓回來”
“一笛,咱倆吃個飯吧”難得明淨有這樣歡快的聲音,這種聲音自從明淨媽媽走後,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了。
“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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