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紀念愁眉不展的時候,霍一笛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自從上次分開,紀念知道霍一笛多多少少恢複了一些記憶,至少不再那抵觸自己。
紀念驅車前往,他停在鼎鼎香火鍋店,他認為霍一笛會等在那。
到了麵,紀念環視一圈,沒有霍一笛的身影,他走出鼎鼎香,拿起電話“你在哪兒”
“我在鼎鼎香左麵的牛肉麵館”
紀念皺起了眉頭,這個牛肉麵館還是剛開張的時候,他們兩個進去過一次,紀念還記得霍一笛說“這家麵館老板太摳,牛肉零星的一點點,隻是做個樣子”
紀念說道“以後不吃這家麵就行了”
從此,他們再沒有進去過。
“怎到這兒來了”紀念進去。
大概是霍一笛說中的原因,這家麵館經營的並不是太好,麵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客人。
霍一笛拿了幾張餐巾紙,擦著桌子“你這樣的大老板來這種小麵館不習慣吧”
“有什不習慣的,又不是沒來過,我隻是好奇,你過去並不喜歡”
“人都會改變的”
紀念不想和她聊這些,他問道“你又想起什來了沒有”
霍一笛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那次新材料汽車項目競標,坐在角落的那個女孩兒是你安排的吧”
紀念聽了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霍一笛的敏銳目光失憶這長時間,又開始顯現出來;喜的是,這是不是說明霍一笛即將想起他們的過去。
“你不出場,讓一個新公司來與遠程競爭,遠程為了保住自己第一的地位,更或者說為了麵子,不能輸在一個新公司的手,勢必拿下那個項目”
“你分析的很對,遠程欠我們的,我們必須讓他還回來”紀念的目光很迫切,就好像蝸牛的觸角,探向霍一笛的內心深處,如果她能想起來,她就應該知道他說的是什。
“這說,我們與遠程的競爭曾經失敗過”霍一笛悠悠說道。
這句話雖然表示霍一笛對過去的一切還沒有完全想起來,但第一次,她用了“我們”這個代詞。
“我必須見老板”那個叫老五的人站在門前。
守門人說道“老板說了,他誰也不見”
“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匯報”
“再重要的事情明天再說。”
麵的簡寧正在為55億發愁,談何容易,這個項目本來應該三十五億拿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新開,居然把價位推到55億,一下子比預計的多出20億。
20億,靜下心來想想,真不是一個小數目。
“那個新開什來頭”簡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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