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一聽笑笑，感應果真沒錯，丹爐一旦燃起熊熊火焰，那威勢遠不是如今自己能扛得住的。

    “第二煉。”

    孟川元神之力蔓延過去，籠罩住丹爐的旋盤閥門。

    孟川回頭看了看，說道：“那壓迫力，考驗的是護身本領，大多數頂尖六劫境怕都扛不住。”

    龜殼老者點點頭：“修行在外闖蕩，護身手段比殺敵手段還要更重要。”

    “還有那影響心靈意誌的攻擊……”孟川唏噓。

    旋盤閥門的九層符紋，是個引子，是個鑰匙，是引動整個丹爐陣法的關鍵核心。

    “整個丹爐陣法我看不懂，倒是旋盤閥門僅僅是個引子，九層符紋……相對整個丹爐陣法，還是要簡單太多的。至少我能看出點頭緒來。”孟川感應著，仔細琢磨著。

    沉浸在思考中，梳理著浩瀚的九層符紋，全部梳理一遍隱約弄明白整體構成，孟川才恍惚醒來。

    孟川發現，龜殼老者已經躺在一旁睡著了，打著呼嚕。

    “看了一年多，看得怎樣了？”龜殼老者前一那還在打呼，後一那便睜開眼看著孟川，打著哈欠道，“可看懂了？”

    看了一年多？

    這一年多，孟川諸多元神分身全力以赴琢磨，特別坤雲秘境那十倍時間流速，大半元神本源在那。實際耗費了十餘年時間，才全部梳理一遍。

    “貝前輩，在九煉塔沒時間限製吧？”孟川問道。

    “隻要你這分身活著，就沒時間限製。”龜殼老者笑道，“你若是這分身死了，便代表你失敗了。下一次要來，至少間隔萬年。”

    孟川點頭：“這旋盤閥門蘊含的陣法複雜，要開啟，我需要多耗費點時間。”

    “有信心就好，慢慢看，我有的是時間。”龜殼老者笑又閉眼，繼續呼呼大睡了。

    孟川一笑，便又繼續專注參悟旋盤閥門的九層符紋。

    “參悟九層符紋，大大開闊我的眼界。我悟透的那一刻，也是我掌握空間規則之時。”孟川已經明白，“這第二煉的關鍵，就是空間規則。”

    萬事萬物依托於空間存在。

    空間規則，是整個時空長河的兩大根基之一。

    它的重要性……不僅僅是‘最強六劫境規則’所能體現的。

    掌握空間規則，是轉開閥門的門檻之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孟川盤膝丹爐前，參悟著旋盤閥門的九層符紋，龜殼老者也在丹爐旁呼呼大睡著，轉眼便過去了十五年，孟川真實修行更要長得多。

    ……

    時空之穀有十五層結構，白鳥館占據了其中較大的四層。

    在其中一層時空，有陣法籠罩，在其中一片區域，這的時空微微震蕩扭曲著，隱約有一株花草顯現。

    “嗯？”

    兩道身影幾乎瞬間趕到了這，他們倆是負責鎮守這一層時空的白鳥館六劫境大能者。

    矮胖身影雙眼很小，但整個人仿佛移動的世界，壓迫力極強，他盯著那一株若隱若現的花草，三片葉子能辨別出來，花朵模樣也能辨別。

    “是虛空三葉花。”矮胖身影眼神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