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旨的時候,多半一般由太監總管拆人直接傳子,真的如果也要經過晉王爺的話。
恐怕不是這封信信不過這些宮麵的人,也許這個下的紙肯定是不可能讓二哥所知道的。
但是仙皇帝駕崩的那天,這個二哥早就已經離開了京城了,怎可能替這個新皇帝發出這樣一道秘密的信函呢?到底這其中有什樣的一個奇怪的信息,到底是誰發出來的?
“我的三姐其實說得很有道理。”
顏蒼苔看著很擔憂的,封子離莫名其妙的又帶著一種比較輕鬆的語調去說著。
“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這一件案子如果真的是在大白於天下之前就發生了,也許這個事情不能見到一些光,那安王爺在這個京都麵,這個事情也不能由他去管得了,而且就連太子也都承認了,目前最好的方式也就是這樣的,而且昨天那一個事情發生之後,二哥他們暫時可能沒有想到我們這種情況,但是你要想到如果趁二哥他們發現這個事情的一個理由的話,其中的奧妙的話,給你寫清這個句子的話,也許就能安安穩穩的過去,也許先皇帝急忙忙的把我招回來,一定是洞悉的這個事情的一個後果,碎花特意把我叫回來,要我無論如何都必須保護你的。”ii
顏蒼苔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淡定而從容而且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顯得更加有力。
跟那些平常的女子完全不大一樣,多了一種花木蘭的氣質。
自從京都麵的女人們都知道自己內心深處一直重要位置的,居然是一個將軍之女之後,京都麵悄然的出現了那些女子,開始慢慢的練習著刀劍。
可是不管那些名門貴族的子女如何的耍刀弄劍,但是在封子離的眼也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
再加上封子離從小是練過輕功的,那也僅僅是練過輕功而已,沒有碰到任何那種兵器,所以話封子離一下子覺得這些刀劍如果放在別人的手上,要是處於一個觀賞性的作用,要就是手起刀落的。
但是放在顏蒼苔的手麵卻是救人與幸運的,而且在這種情況下,身上自帶著那種豪情壯誌的女俠的風範,而這些東西並不是你簡單的去學幾招就能學得了的。ii
這是一種氣場,一種博愛的氣場。
但是這個封子離從來沒想到過,有朝一日自己真的不希望顏蒼苔會有擁有這樣的一種殺伐果斷的氣場,倒是希望她能真的有一天能隱居過著簡單的生活。
所以封子離眉頭皺了一下,又躺在這個牆上,微微的搖搖頭。
“這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具體的案子,不要再去追查了。”
顏蒼苔愣愣的,“難道如果不調查清楚的話,那怎能寫清楚你的罪名呢?殺人放火給人下毒的藥,這樣的事情難道還不算是一個大事情嗎?”
“不,這些東西不是一樣的,這是一碼歸一碼,這是個朝廷,朝廷自有自己的遊戲規則。”
顏蒼苔片刻的愣了一下,而且大概也理解封子離所說的這句話的一個含義。ii
“像你這樣說倒是沒錯的,這個事情本來也是發生在朝廷麵的大的事情,那我們就要搞清楚到底是誰做的事情,到底的目的性在哪,這些東西難道不是跟我們平常的案子是有關係的嗎?這個是些小案,那些是這個大案,當然這個東西也就這樣調查下去,我們都不可能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去了,確確實實的,如果因為這樣的話真的太不值當。”
顏蒼苔對朝廷的認識,而且能知道這些東西的話,封子離確實有些開懷了。
封子離輕輕的點點頭。
顏蒼苔繼續的說著。
“不過,我也知道這麵的牽涉的人士眾多,我也沒打算,一定要把這個案子弄得清清楚楚的,弄清清楚的事情,那當然是你們的部門去做的事情,我又不拿這一點憤怒,我當然也不會去瞎操那些無聊的心情,我就是想把這個人給抓住,這個是捅了天的大事,這個是世間之罪呀,我得讓我肚子麵的爹爹得好好的清清白白的活在這個朗朗乾坤麵,我必須要保證著全家人都是平白無辜的,我不願意讓我的家麵人承擔一點的罪責。”ii
顏蒼苔低下頭來看著自己還沒有突出來的一個小肚子,而且原來堅定的那個目光帶著一種非常輕柔的一種溫和。
“所以話我可不能讓你們那些臭毛病給交出來,我告訴你這個東西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封子離目光動了一下,但是顏蒼苔繼續的說著。
“還有一個事情,就是你們當官的這些人的想法是怎的,反正我不知道,有時候我覺得你們這些動作比我們拿起刀來砍人的動作都要狠,你想想看這太子這會兒可能想把這一個皇位給教出來,該死的不該死的還是會死,如果真的隻有這個法子來去試的話,我真的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會拚個你死我活。”
顏蒼苔話說到這,突然有些事情忘記了什,猶豫了一下,而且才更加鏗鏘有力的說著。ii
“對,如果真的發生那個事情的話,我決定要魚死網破!”
封子離一動不動的看著顏蒼苔以後沉默了一下以後再下定決心輕輕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那幾句話出來。
“所以說你的樣子一定是想說的,是做任何事情已經到達了山窮水盡以後就破釜沉舟,放手一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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