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蒼苔隨口回答了二姐。
“有什了,你看看在這一堆人群之中什叫鶴立雞群,但肯定要看那隻鶴啊,誰不看了之後難道看這群雞呀?”
二哥卻從探了個頭過來,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問。
“哪個是一隻雞?哪是一隻鴨?”
顏蒼苔朝著二哥嘿嘿的笑了笑,隻是把腳步往後落一點,帶著一種咕咕唧唧的,含糊不清的語言去說著。
“這個東西啊,怎說呢,每個人看的眼光不一樣,這個分明就是一條小狗肉啊。”
狗肉果然回過頭來吐著舌頭,而且尾巴狂搖著,因為剛吃了一個豬蹄子,那對於顏蒼苔就格外的友好了。
顏蒼苔直接朝狗肉笑了笑,立馬從打包蛋麵再拿出一個鹵蛋,塞到狗肉的嘴上。
“烤狗肉啊,這個可不是專門罵你的啊,這可是誇獎你的,你怎可能跟一隻雞一隻鴨來比較呢?”
顏蒼苔其實也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穿越過來的母親居然如此的霸氣了,得這個膽大妄為,就算是王爺過來說不見就不見,估計閻王老爺來了也隻會撐命不見,這份勇氣真的是實在可嘉!
而且看來那個叫做阿福的中年男子接近大家又到屋麵之後,顏蒼苔才發現原來自己整個家才有兩個傭人,其實加上二姐。
在屋子麵,在大堂,大家都喝著茶,但是每個人臉色卻各自有不同。
阿福再三的鞠躬,再三的道歉者,好像用盡了所有的美好的詞語和極盡的討好。
但是這個封子離並沒有任何領情的效果,簡直是油鹽茶水根本就不行,想要得到他的一個友情,那就是難於登天?
“對不起,我隻能跟你們講,我們家族是不可能去做逼迫人結婚的這個事情的,如今呢,我們也已經安安全全的把七姑娘給反送回來了,那我們的禮數也算是做的全了,對吧?”
顏蒼苔盯著那一張欠揍臉真的心存很多的問題,確實覺得很奇怪,如果你要退貨的話,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圈囂張的把我退回來呀,難道僅僅就是為了來證明家族的榮耀,覺得丟了一次臉要迎迎回這臉麵才做的事情嗎?
總而言之應該正常來說沒有這休閑吧,一般來說可能是丟的遠遠的,直接打發了事,何必還要親自送回?
“對不起親家的大王,可能這個事情真的隻怕真的不合適,而且雖然是如此,但是我們家都給了一些的定親的聘禮的雙方也已經做了這樣的一個準備了。”
阿福看見這個顏蒼苔眼睜睜的看著人家,真的覺得老臉都不知道丟到哪去了,這個時候覺得很丟人,然後就弓著身子,直接雙手碰上茶水,帶著執著的沉迷歐美奉承的向著。
“我們七姑娘好歹也是我們家的一個嫡長閨女,如今出了閣,那就是夫家的人了,如果要再把新姑娘送回來了,這些完全是不可理喻的,那我怎讓我們七姑娘活得下去啊?”
封子離並沒有去領阿福的,也沒有去接他遞過來的茶水,而且回答的漫不經心的樣子。
“你覺得你們家的姑娘是一個出格的姑娘,應該說是個什樣的一個名詞好一點呢,姑娘可能這個詞就用的不大對了吧?”
阿福兩口子臉都紅了起來,而這個顏蒼苔的臉色更加黑乎乎的,這個時候真的你有必要這樣當著大家麵去丟我的臉,拆我的牆嗎?
如果說自己穿越過來已經夠倒黴的,一下子就變得如此落魄不堪,而且連穿越過來的一些外表形象啊,各方麵全都毀了,那豈不是直接領飯盒算了。
如果有一把刀直接把自己捅了,那算不算是一了百了,這個劇情就這結束了?
真的,連顏蒼苔都不覺得有些好奇,到底自己吹花過的那些花骨朵到底有幾朵?哪幾朵?
萬萬沒兩沒想到自己有如此有強悍的一個戀愛的人生!
當然阿花婆做媒婆已經做很多年了,對很多東西早就見多識廣,什樣的風浪沒見過呢,每當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都會一一的擺平,雖然有些害怕封子離的樣子,但是呢,阿花婆他是一個極其愛錢的人,當然絕對不會在最後的關鍵時刻絕對不會放棄這筆買賣!
於是阿花伯這個時候立馬帶著三寸不爛之舌,快樂的大言不慚的去訴說著!
“嗯王爺說了這句話真的是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可是宮家的大郎現在已經生病了,隻怕現在如果沒有這,恐怕真的不行了,而且你們也知道這個七姑娘,可是真正的幾代的尼姑之命在我們這個村這頭麵,真的隻有七姑娘的命是最寡的,完全是妥妥的,尼姑之命啊,嫁一個死一個,嫁兩個死兩個,再嫁再死,這樣的女人誰拿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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