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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塵被九斤帶去休息,小妹燒了一壺茶後也悄然退去,大廳就剩下三個人,黑臉的老板,白臉的門衛,含苞未放的唐豆!
“呃,不用問,我自己說,免得把我搞得跟個犯人似的”
竹筒倒豆子,唐豆把事情的經過一股腦的倒了出來,然後幽怨的看著白天,說道:“若不是當時他跳了出來,我早把那個家夥給逮住了!”
“這個人受了傷,短時間應該不會再來害人,但我們時間有限。”朱心摸著下吧,一臉惆悵。
白天說道:“打草驚了蛇,沒把蛇抓住,他肯定會躲起來,汶城這大,想找出這個人很難!”
朱心突然問唐豆:“你不是捅了那家夥一刀,刀呢,我看看!”
唐豆把刀遞給朱心,朱心讚了一句好刀,然後仔細的聞了聞刀尖,眯上了眼睛,好大一會兒朱心才睜開眼睛,噓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他。”
“你知道是誰?”白天問。
“知道有何意義,沒有證據。”朱心回答。
“有沒有受害者的衣物,我有辦法”唐豆打了個響指說道。
第二天日上三竿,大家吃過早飯,九斤早就備好了唐豆需要的東西,那家夥便神神道道的鑽進了房間,出塵換了衣服,變成萌寶一枚,惹得朱心父愛泛濫,將出塵抱了又抱,小妹都開始吃醋,遂而眼神幽怨的看著朱心,那意思很明顯,喜歡小孩你還不趕快娶我,朱心趕緊把臉轉向一邊假裝沒看見!
朱心給吳九斤交代一番,帶著白天唐豆徑直去了城主府。
城主府位於汶城中心最繁華地段,巍峨氣派,門口四名穿甲的城衛威風凜凜,從他們氣息可以肯定都是根基頗深的修行者。
唐豆甘做先鋒,對城衛說明來意,城衛卻表示,城主不在府內。朱心隻能退而求其次求見城衛首領褚玄心,可城衛回答說大首領身體抱恙,不便見客。
白天問“怎辦?”
朱心笑著回答:“意料之中的事,你放心,那邊有賣小吃的,走,喝一碗豆花暖暖身!”
一人叫了碗豆花慢慢喝著,不大一會兒,吳九斤便帶著陳朝生和一大幫人湧到城主府門外,嚷著要見城主。
“難怪你還有心情喝豆花!”唐豆喝完豆花,抹抹嘴說道。
褚玄心正在房間中休養,他在誅心樓受了傷卻連傷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隻有兩個懷疑對象,而他的傷因為種種原因隻有純陽血能速愈,他殺了胖墩和大毛,偽裝成魔族行事,再嫁禍給誅心樓,也算是出一口惡氣,隻是沒有想到火神廟的行動會失敗,而且又受了刀傷,想想都覺得火大。
至於傷他的那個家夥是誰又是什來曆也一概不知,會不會和誅心有關?褚玄心的心頭升起一絲不祥之兆!
“大頭領,門外有很多人吵著要見城主”
“城主不在,我去看看。”
穿戴整齊,褚玄心來到城主府門外,那早聚集了一群汶城居民,當他看見吳九斤的時候心不禁咯一下。
見到褚玄心,眾人一擁而上把他圍了個結結實實,陳朝生咕嘟就跪下了,抹著淚喊道:“大人,你要為小的做主啊,這都過去了三天,殺人凶手還逍遙法外啊!”
另外一個苦主也學著他的樣,噗通跪倒,哭天抹地,褚玄心皺了皺眉頭,很快的又換成一副悲痛的樣子說道:“城衛正在偵查此案,另外,誅心樓也允諾七天破案,我這就差人前去問問情況。”
“不必了!”
朱心帶著白天唐豆走到人群中,對著褚玄心揮揮手,說道“咱們又見麵了,幾天不見,大人似乎憔悴了不少啊,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褚玄心微微一楞,隨即哈哈一笑:“朱樓主真是會說笑話,本首領這幾天為了案子的事勞碌了一些,自然略顯疲憊了,倒是朱樓主,時間過了一半了吧,可有眉目?”
“我們正是因為此事來的,誅心樓已經掌握了妖人犯罪的鐵證,來呀,上唐大帥哥!當當當當……”
隨著朱心做了個請的手勢,大家都很配合的鼓起掌來,唐豆摸了個棒棒糖扔進嘴,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說道:“好,話不多說,小子我自幼學習法術,上通天庭,下達幽冥,找凶這種事幹得可多了,我們門派有一種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讓亡靈自行認凶!”
“啥叫亡靈自行認凶?”陳朝生問道
唐豆回答道:“我之前說了我能通天徹地,自然是將死者的靈魂召喚出來,然後由他們自己將凶手找出來”
“真的假的”
“我看這事玄”
民眾們議論紛紛,這種事情太過詭異,任誰也不信!
“胡言亂語”褚玄心斥道“子不言亂力怪神,你若再危言聳聽便治你個妖言惑眾之罪!”
“大人莫急,我是不是胡言亂語立見分曉”唐豆說完話,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稍刻從袖中取出兩道黃符,而另一邊,九斤將事先備好的衣物擺了地上,唐豆將那道黃符往衣物上一扔,喝了聲“起”
地上的兩身衣物竟然晃晃悠悠爬了起來,雖然隻有衣物,但可以看出是兩個小孩的樣子,群眾一下就炸鍋了。
“唉,起來了……”
“是呀是呀,大白天的活見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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