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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宮的一座別院,羽沐正與老白他們聊著天,說是同老白聊天,其實就是和豆豆聊天,老白永遠都是那高冷,柳宗亭又是那的木訥!
“為什會這樣?豆豆看著眼前高貴的羽沐,妖族的公主。
羽沐像是知道豆豆會這問一般,淡淡的道:“我沒有辦法選擇出生,更不可能選擇誰來做我的父親,反而是我的父親,他想要看看一個我魂牽夢縈的人有多在乎我,會不會為了我犧牲一切,我無法阻攔一個父親對女兒的關懷!”
豆豆道:“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提心吊膽,曆經生死,卻原來是場人心的試探……要知道,人心其實是最脆弱的東西。”
說道這,豆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是擔憂的說道:“你準備好怎麵對他了嗎?”
羽沐要麵對的是謝天,而謝天要麵對的則太多太多,渡河的時候他一直在想,剛剛看見的畫麵,到底是預言還是未來?
細河岸,海叔和鐵中藏帶著一隊人馬和司儀,還有一乘飛攆,這是用來迎接凱旋歸來的妖族駙馬。
千羽宮,當星宿海亮如白晝時,羽天海手扶著皇座站了起來,羽千海說道:“沒想到那小子還真成功了,小沐眼光不錯!”
“是小看了他,還以為沐兒隻是一時任性,看來他有進千羽宮的資格。”
鐵中藏此時哪還有在鐵府的的威風,恭恭敬敬的候在一旁,不敢貿然插話!
細河岸,謝天下了蘆葦葉,任其隨浪飄走,蘆葦蕩已被蕩平一片,自見到謝天那一刻起,司儀們便奏起禮樂,白色的天馬撲棱的巨大的翅膀,韁繩後是架豪華的攆!
“看來謝小哥沒有讓我們失望,我與鐵將軍在此等候多時,快隨我上飛攆!”
海叔笑眯眯的看著謝天,鐵中藏自看見謝天那一刻起臉上便掛著笑容,絲毫沒有察覺到謝天的異樣。
上了飛攆,白馬揮動翅膀,朝著無數羽毛般帆立的宮殿飛去,謝天問道:“這是去哪兒,這不是去將軍府的路?”
海叔笑而不語,飛攆最終停在了最華麗的那座宮殿前,白玉台階兩邊站著一排威嚴的妖族士兵,大殿早已聚滿了人。
下了飛攆,羽沐快速的迎了上來,挽著謝天的手臂,朝大殿中走去。
謝天注意到了羽沐今天的穿著與平時不一樣,發髻高挽,點綴著幾隻做工極為精美的珠釵,一身白得如雪的綢服,身後兩名清秀的女子端著長長的群擺!
大殿那頭的金座上,一個身著皇袍的英俊男人正麵帶微笑的看著拾階而上的羽沐與謝天!
這一幕謝天曾經無數次在電影麵見過,見到羽沐進殿,司儀高唱:“公主上殿……”
餘音嫋嫋,謝天不由得麵色一沉!
來到大殿中央,羽沐拉著謝天在軟墊上跪下,口恭敬的喊著:“叩見父皇……”
猜想變成了現實,海叔與鐵中藏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著,身體僵硬的謝天在人群中發現了正朝他擠眉弄眼的豆豆。
“起來吧!”
羽沐謝過恩,拉著謝天站了起來,謝天再傻也能猜到眼前這個人是誰,隻是想不到,曾經同甘共苦的羽沐竟是妖族公主。
“你瞞得我好苦!”
羽沐莞爾一笑:“我還是羽沐,這點無論何時都不會改變!”
妖皇羽天海看著羽沐又看著謝天,緩緩說道:“星魂草可曾取到?”
謝天道:“幸不辱命。”
“很好,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便與公主成親!”
謝天一愣:“成親?”
羽沐羞澀的一笑道:“去星宿海是父皇設得考驗,你通過了!”
聽到這,謝天全明白了,他看著羽沐,眼神有些冷。
“考驗,我謝天何德何能,值得尊貴的妖皇陛下上心,既然公主無恙,我也是時候告辭了!”
妖皇神色一凜,大殿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分,他冷冷的道:“你這是要拒絕,要知道在九州,有多少男子渴望著得到我族公主的垂青!”
謝天道:“您說的沒錯,但那些人麵不包括我謝天,我隻是一個想和朋友喝酒聊天的人,大家推心置腹,也各自有各自的小心事,會為了一段鴨腸搶得臉紅耳赤,也會一起分享一塊冰冷的饅頭,有人會因為遲到而被揍得鼻青臉腫,也會因為被人欺負而怒起拔刀,幾個人便能硬扛一座城,而這些都與情愛無關,因為除了情愛,我們還有另一種感情!”
謝天看著羽沐繼續說道:“這種感情驅使我和老白、豆豆、大個,義無反顧的來到大西州,敢在將軍府拔刀,從未想過能不能活著回去,更沒想過,到頭來這一切隻是一套耍人的把戲!”
羽沐眼睛通紅,她想起豆豆說的那句話“人心是最經不起試探的”,現在她終於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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