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人,敢闖神將府邸!”
問話的叫樸朝,威猛霸氣的紅甲神將,乍一看,還以為是關雲長轉世。
“謝天。”報了姓名,麵不改色的灌上兩口酒,謝天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將軍不是滿星宿海在找我嗎?”
紅魚和白雀雖然驚歎與謝天這種作死的做法,但雪姬的話卻不敢不放在心上,悄無聲息的擋在了謝天身前,格開了兩把長刀。
“大膽,敢對我們家聖王無禮!”
樸朝和雲正對視一眼,聖王?聽起來來頭不小,是個什官職?
雖說二人同是紅甲神將,但從二女身上爆發的氣勢便知道,人家的修為必在他二人之上,人家敢明目張膽的找上門來,誰敢說人家手沒有點兒過硬的手段。ii
雲正快步離去,片刻之後又跑了回來,對謝天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即前麵開路,將一行三人帶進了大殿。
一路上,謝天雖然表麵上是在漫不經心的喝酒,但入眼的一草一木都印在了腦海,包括那些閑庭信步,或急或徐的修士。
艸、還真是,尼瑪連掃地的都是紅甲神將!
謝天暗暗吞著口水,心想這回這個逼是不是裝過頭了,掉進了狼窩啊。
大殿中,陳設顯然被翻新過,不然以一位狼族妖修的涵養,是絕對不能把大殿搞得這雅致。
鄔方正對著一張書桌,初雪伸著玉手,正輕輕的研著磨。初雨已經展開了一張白皙的宣紙,並遞上了一隻狼毫。
“鄔神將。”謝天從鄔方正的身上隱隱看見了鄔方羽的樣子,便知道,眼前這位便是滿星宿海尋找他的人。ii
鄔方正即是萬人敬仰的神將,那無論氣度與修養那都是萬中無一的,謝天也正是篤定他不會自降身價,對一個送上門的人動手,所以才有恃無恐。
“果然氣度不凡。”鄔方正頭也不抬,沉聲道了一句,狼毫飽沾墨汁,揮筆疾書。寫下英雄兩個字,這才抬起頭來,默默打量謝天。
“你說我接下來該寫什字好呢?”
“看你寫給誰咯?”
謝天不請自坐,喝多了酒,口渴,見桌上有現好的茶水,自取來茶杯,斟上一杯,一飲而盡。
“茶不錯,就是手法不太好!”
鄔方正對著初雪吩咐道“沏茶”
片刻,一盞熱茶擺在了謝天麵前。謝天道了聲謝,美滋滋的品著。ii
“我覺得將軍後麵兩個字應該是無雙,英雄無雙,送給我最合適不過!”
“哦。”鄔方正聞言微微一愣。“我本來打算寫氣短的,聽你這一說,好像也可以這寫的。”
“但是鄔方羽的死豈不是成了英雄氣短,誰來給我一個交代?”
大殿上的氣壓隨之一變,壓抑到了極點兒。謝天卻哈哈大笑。
“自作孽不可活,要什交代?”
一句話,針鋒相對。一點兒退避的意思都沒有。
鄔方正突然抬頭,眼光如劍,直刺謝天眼眸。
謝天絲毫不懼,坦然迎上。
二人對視良久,鄔方正這才轉移視線。剛剛的這一對視,他便已經試探出了謝天有著驚人的念力。ii
能麵對自己識海攻擊而不落下乘,算得上個人物。但這跟他來星宿海的目的沒有任何關係。
“衝你這份勇氣,我給你個機會,三天,隻要我找不到你,便不再找你!”
“我也給你個機會,三天,哪來的回哪去,否則就別回去了!”
說完話,轉身就走,紅魚和白雀護著,泰然自若的出了妖將府。
“你剛才的樣子好威武!”白雀滿眼都是小星星。
謝天卻拍著胸脯,一副嚇死寶寶的樣子。“威武個屁啊,都快嚇尿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紅魚這會兒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這個人很強,隻怕雪兒也不見得能討到好。”
“我知道。”謝天繼續喝酒,壓壓驚先。ii
“那我們該怎辦?”白雀問。
“等我喝完酒。”
“喝完酒之後呢?”
“逃。”
一個字說出口,謝天已經從原地消失,隻留下淡淡的酒香,和四目相對的紅魚和白雀。
大殿上,鄔方正還在細細品味著謝天的一舉一動。眼神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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