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宗主,這事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清楚啊。。。。”
扶子桑攤了攤手,表示這件事和自己絕對沒有任何關係,絕對不是自己安排的。
“你是鳳族族長,你會不知道?”蕭白將信將疑。
“蕭宗主,我知道你很難相信我,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時整族都在求著他們夫妻兩個回族,哪還敢過問他們的私事?”扶子桑無奈的歎道。
隨意詢問別人的私事,乃是大忌。
“此事我看還是由牧晟自己去問吧。”二狗忽然說道。
“正好突然見麵缺少話題,有個話題也好打開話匣子。”
“是極是極!狗副宗主說的是極!”
見二狗幫自己說話,扶子桑連忙點頭,趕緊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二狗:……
白了扶子桑一眼,好似在說:誰幫你說話了?
這人怎這自戀呢?
“二狗,你認真的?”蕭白嘴角微抽,問道。
讓牧晟自己問。。。。
而且是當麵問。。。。
確定不會鬧起來?
蕭白已經能想象到當牧晟問出這個問題後,牧晟父母的表情了。。。。
氣氛一定很僵硬,牧晟的父母一定會不知所措。
因為無論是出於什原因,牧晟的父母將牧晟留下,並且獨自生活二十多年,且無人問津,這是事實。
為人父母。。。。這樣做。。。。
差不多已經相當於棄之不理了。
情節很嚴重。
而且從未感受過父愛、母愛的牧晟最在意的就是這一點。
所以,蕭白認為,讓牧晟獨自一人問的話,很危險。
不是一般的危險。
“當然確定。”二狗點頭說道。
“這件事遲早都要麵對,而且,這是牧晟自己的心結。
生靈,都要學會自己麵對。
若是任何事都需要有人帶領的話,那還有什意義?還不如讓帶領的人直接全部辦完呢,或者直接合體,成為一個人。
還有,宗門隻是弟子的引路人,幫助弟子指明方向的,真正的路,需要弟子自己去走。”二狗緩聲說道。
蕭白:……
“行行行,你話多,你說的有理,就按你說的做吧。”蕭白拂了拂袖,沒好氣的說道。
“牧晟,你能自己解決嗎?”蕭白瞧向牧晟,問道。
“宗主,弟子可以,弟子絕對不會辜負宗主所望!”牧晟恭聲說道。
“你應該做的是不辜負自己。”扶子桑歎道。
他是過來人,他自然知道兒女之情。
“馬上就要到了,牧晟,你做好心理準備。”扶子桑又說道。
“是,前輩。”牧晟恭聲答應,聲音有些緊張。
事到臨頭,哪怕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心中有過無數預想,牧晟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緊張。
待會兒。。。。
他該怎開口呢?
無數準備、無數想法頃刻間消失,無影無蹤。
隻剩下了手足無措。。。。
“慌啥?待會兒你父母見了你,你父母比你還慌。”二狗調笑道。
“走吧走吧,咱們進去。”
扶子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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