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一,賠率相當高,三十二倍。
贏了,繼續,輸了,走人。
阿卡卡已經打定了主意,實在不行,找找和自己好的兄弟,幫威士理大人湊錢,他不希望威士理先生用老魯的擔保湊錢,那樣,自己的一成不大好意思白要。
自己什也沒做啊,還被大人救了一次。
那討厭的老魯擠過來了,阿卡卡回頭陪了一個苦著臉的笑,望著咕嚕嚕滾下來的骰子。
一!一!一!
大圓桌中,六位姑娘已經有三位舉起來一的牌子,這也不會作弊,因為每一顆篩子,是直接滾到這一圈客人們麵前的銀盤中。
一!一!
又有兩個姑娘舉起了牌子。
阿卡卡的心狂跳起來,看著翹著二郎腿,然後腳還一抖一抖的威士理先生,他感覺這位大人心真大。
咕嚕嚕,最後一顆骰子順著下斜的罐子滾向銀盤,正是他們麵前這個銀盤,阿卡卡的眼睛瞪得老圓,心提到了嗓子眼。
骰子滾下後,一個角支撐著,依舊不停旋轉,終於搖晃了兩下,一麵朝上停頓了下來,阿卡卡感覺時間也在此刻停頓了。
一!
賠的籌碼果斷地推了過來,這是此次下注唯一贏的。
看著威士理先生不理那些籌碼,阿卡卡機靈地問到:“先生,這次押幾?”
在阿卡卡的判斷中,一到三十六的數,這次應該選一個中間的數值了吧。
然而他聽到的是威士理先生淡淡而肯定的吩咐:“一樣,六。”
阿卡卡腦袋一片懵逼的將籌碼擺好,卻發現後麵伸出了一個手,將一摞籌碼押了下去。
那隻胖手,不用看,是老魯的。
接著,一個手攀上了阿卡卡的肩膀,隻是這隻手出賣了老魯,他根本沒有太大把握,也許,是處於本能才跟著押下的。
隨即,阿卡卡又想起了老魯的武器——那一根巫祝棍。
能使用巫祝棍的王血族,無一不是直覺極其厲害的,也許是血脈,也許是傳承,反正,巫祝棍的持有者,每天都需要在直覺修煉上下很大的功夫,就連豬龍一樣的老魯,也是如此。
阿卡卡腦袋一熱,想立即用自己僅有的錢去換了籌碼,然而時間來不及了,離手的提示聲已經落下,站得高高的那個姑娘已經灑下骰子。
最後一顆骰子不是在阿卡卡麵他們前的銀盤中落下的,但是當他看到第五個一的牌子舉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回頭看看,老魯抱著一堆籌碼,愁眉哭臉,一點不像大贏的感覺。
阿卡卡頓時覺得心中平衡了許多,威士理能一把把贏下去,但是老魯不行,偶爾贏一把還是可以的,真要跟高手大殺賭場,那他也不用在這個島混下去了。
這時,阿卡卡又想起威士理先生的話:“今天,我們贏下一個島!”
阿卡卡心頭又熱起來,看到威士理先生手指在環形大台邊敲啊敲,他壓抑住自己要去換籌碼加注的衝動,機靈地將籌碼擺到了威士理先生扔到十六的大格子。
接下來,阿卡卡經曆了這一生中最夢環的一個晚上,最後,他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苦力,哪怕最大麵值的一堆籌碼,也變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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