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一臉懵逼的看著聊起家常的幾人,忍不住出聲。
“各位,我們不是在談維森家嗎?怎老往夏方鶯身上說。”
麵對趙天宇的不解,王少剛開口解釋。
“因為我聽到的小道消息,你知道是什不?”
“什?”
趙天宇追問。
王少剛老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根據我家那小子的說辭,好像是維森·皮埃爾對你和夏方鶯的曖昧關係感到不滿。”
“啊?”
趙天宇一臉驚愕,雙目呆滯。
他和夏方鶯夏方鶯之間,一個月都見不到幾次麵。
即使見麵,也是聊些關於研究進度之類。
更何況,夏方鶯那一天到晚冷著臉,誰會對她感興趣啊。
但回過神來的他,忍不住說出一句髒活。
“那人有病吧,我和夏方鶯有個屁曖昧。”
聽聞趙天宇話的王少剛,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正想開口解釋,卻被陳力搶先說出因由。
“這事情還或多或少,還真和你有點關係。”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夏家要將夏方鶯嫁給皮埃特,以此來穩固兩家關係。”
“畢竟夏家的根基就在鐵鷹國內,這次聯姻也算情理之中。”
趙天宇嘴角一翹自嘲。
“也就是說那家夥把我當成拱唄老哥,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
雖然幾人不知道他口中的拱唄老哥是什意思。
但不妨礙他們理解趙天宇話的意思。
沉默已久的李和風,將眾人的說辭總結了下,一語道破。
“也就是說,那叫皮埃特的家夥,因為看不慣趙天宇,所以故意惡心我們?”
“不止啊。”
陳力搖了搖頭,語氣惆悵。
“維森家不會因為一個人,就動用家族的資源去搞這些有的沒的。”
“能讓他們動用家族資源,說明事情沒有這簡單。”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件事。”
陳力朝王少剛看了一眼。
王少剛臉色漸漸凝重。
“你是說聯邦的大選?”
陳力點了點頭。
“沒錯,克斯丁作為總統已經快到第五個年頭。”
“如果末日沒發生的話,他應該還能在繼任一屆,但現在恐怕不行。”
“維森家恐怕會把歐洲失守的過錯,扔到克斯丁的頭上,讓其失去繼任資格。”
其他人聽聞,除了趙天宇外,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而坐在椅上的趙天宇,腦中頓時浮現了李海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那意思,好像是議員有意讓他精選聯邦總統。
想到這,趙天宇雙眼閃過一絲光芒。
他仿佛知道了對方為什會來針對自己。
不過,趙天宇還是將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讓這幾個老狐狸給參謀下。
“你們的意思,是因為我作為競選聯邦總統的候選人之一,對方想要打壓我?”
陳力聽到趙天宇的話,感歎道。
“我很好奇,你是從哪來得到消息?”
趙天宇並未正麵回應,而是追問陳力。
“是不是?”
“是。”
“由炎國三大議員的衛承載議員,在炎國內部會議上推薦你。”
“衛承載?就是那送我裝備的老家夥?”
陳力一臉頭疼的看著口無擇言趙天宇,出言提醒。
“趙中將,你口中的那個老家夥可是炎國的三大議員之一,請尊重一下長輩。”
“好吧,是我的錯。”
趙天宇露出歉意,隨後繼續問。
“這說,我能當上遼南省司令,也是老....衛議員的功勞?”
“可以這說。”
“而且我要提醒你一句,也許你還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但請注意形象,你丟的不止是自己的臉,還有炎國的臉。”
趙天宇一臉嚴肅,端坐在椅上默不出聲。
這時,總算找到開口機會的王少剛,朝陳力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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