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躍遷引擎充能百分之百,隨時可以躍遷!”
“好,命令艦隊跟隨天啟號一同躍遷。”伊天文緩緩說道。
“他們要跑了。”
天啟號龐大的軀體,周圍產生的漣漪肉眼可見。
讓深空礦產這邊的艦長們驚呼。
伴隨一陣強光,位於伊家艦隊中心的天啟號瞬間消失不見。
而其他艦隊仍然停留在原地。
“怎回事?”
看著旗艦不見,但是自己還在原地,伊家的各戰艦的艦長都不約而同的發出疑問。
“我....我們被攔截了,無法躍遷。”
駕駛員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訊息,哭著臉回應道。
“該死!這下怎辦。”
“要不我們投降吧。”
副艦長道。
“投降?”艦長遲疑了下,隨後看著窗外不斷爆炸的同僚們,下定決心道。
“好,立即給敵艦發出通訊請求,我們...。”
就在這名艦長說話的時候,數枚炮彈擊中艦橋下部,頓時將艦橋的高強度玻璃擊裂。
嚇的一幫人尖叫不已。
好在戰艦AI在檢測到玻璃有裂紋後,主動放下金屬密封板,將其密封。
“立刻,馬上,和對方取得聯係,我們要投降。”
說這話時,艦長心驚膽跳。
要是剛剛那幾枚炮彈在準一點,他們的艦橋可就沒了。
收到驚嚇的他,哪還敢和對方講投降條件....
數小時後。
伊家剩下的上千艘戰艦,紛紛舉起白旗投降。
仲賢看到這,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座椅上。
他們贏了。
在損失超過三千艘戰艦為代價的情況下,總算將敵人擊敗。
當然,敵人也沒好到哪去,伊家四支艦隊,最終隻有不到一千三百艘戰艦存活,並被俘虜。
其餘的戰艦,一部分飄蕩在天空中,成為阻礙道路的金屬垃圾外。
另一部分在環六號的引力圈的吸引下,墜入大氣層內。
除了戰艦殘骸外,恐怕周圍最多的,則是肢體僵硬的艦員屍體。
這些屍體內,既有伊家,也有深空礦產的人。
“通知打撈隊過來,並派出救援隊,搜尋還存活著的人員。”
下達完這道命令後,仲賢走出了艦橋。
帶著脹痛的腦袋,回到宿舍好生睡上一覺。
.....
一片虛空中。
一艘龐然大物的戰艦忽然出現,在這片從未被人打擾的星空中。
“怎回事?護衛艦隊哪去了!”
等擋板放下時,太啟號上的眾人才發現,自己身邊的艦隊全沒了,隻剩下天啟號一艘光杆司令。
“快聯係護衛艦隊? 他們到底在幹什? 為什沒有跟隨主艦躍遷。”
伊家負責監管的男人? 語氣急躁的向通訊員吼道。
他不能不急啊!
這多艘戰艦說沒就沒? 伊天文頂多被責罰? 但是他就死定了。
畢竟總要有人來背這口鍋。
甚至他已經想到,回到伊家迎接自己的不是鮮花和喊? 而是冰冷、潮濕、充滿腐爛味的牢房。
就在他幹著急時,通訊員興奮的大喊道。
“通訊接通。”
“快接過來!”男人連忙高興的喊道。
可惜當通訊接通後? 一個天啟號都陌生的人出現在屏幕中。
“你是誰?”男人詢問道,憑借記憶? 他可以確定這名男子身上的衣物確定,這人絕對不是伊家任何部門的人。
就在男人又準備開口時。
沉眠中的伊天文? 也在此刻醒來。
“你是深空礦產,打撈部的人吧。”見到屏幕男人身上的服裝的第一眼? 伊天文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畢竟對於他而言,記住敵人所屬身份的情報並不是太難。
屏幕中的男人,見到伊天文一眼就認出自己? 顯得有吃驚。
隨後恍然道:“你就是伊天文吧,不虧是被仲賢司令稱讚的男人。”
“看來我們的艦隊已經被你們擊潰了。”伊天文很是平靜的說道? 仿佛失去的不是數千艘戰艦,而是丟了一塊錢一樣。
“嘖嘖嘖,這種說法可不準確。”隸屬打撈部的男人,伸出右手無名指晃了晃。
“應該說是俘虜才對。”
“是嗎,那就這樣吧,關閉通訊。”
伊天文對著通訊員下令。
“是。”通訊員點了點頭,毫不遲疑的關閉通訊。
“你怎能這樣!”見通訊被關閉,負責監管的男人,氣的跳腳情緒有些失控。
“不然怎樣?我們失敗了,這就是結果,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回家吧。”
伊天文撇了那男人一眼後,重新下達完命令,就繼續進入沉眠狀態。
這倒不是他喜歡偷懶,而是躍遷狀態下,會加劇他身體疾病的發作。
見著伊天文的艙蓋又關閉,男人氣的麵容都扭曲起來,看上去十分猙獰。
.....
與此同時,阿爾西上。
當得知防衛軍的兩支艦隊,連半個鍾頭都沒撐過去,就被人家一支艦隊全殲。
差點將瑞德氣的心肺驟停。
內心大罵遼參謀是頭豬,甚至豬都比他聰明。
雖說他早已經預料到有可能防衛軍會損失慘重,但做夢也沒想到會被全殲,一艘都沒剩下。
那現在的他,不就成了光杆司令?
“逃,必須走。”
趁著深空礦產的人被伊家拖著,還能有機會離開。
一旦等他們打出結果,那一切都晚了。
如果伊家贏了還好說,但是要是輸了的話,豈不是他這輩子都無法翻身?
作為一直老狐狸,瑞德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性命交由其他人掌控,因為他深知那些人的德行。
為了怕暴露身份,瑞德換上了基地工作人員的工作服,連自己那輛價值數百萬的懸浮車都不敢開。
轉而開走了一輛外表有些破舊的通勤車,混在車流中向自己其中一個安全屋駛去。
一段時間後。
外表破舊,引擎還異響的通勤車,停靠在了郊區一個無人工廠內。
下了車,瑞德拉低帽簷,低著頭走了進去。
廠房內,不少機械臂和工程機器人正在麵忙碌著,將原料倒入產線上,又將封箱的產品裝運到車輛上。
從頭到尾,見不到一個活人。
在廠房內步行了十來分鍾,瑞德來到位於廠房下邊一個隱秘的房間。
進入房間,麵堆積著不少耀眼的寶石,和其他稀有的金屬,和工藝品。
這都是他在阿爾西這多年,收集的藏品。
不過顯然這種東西是沒法全部帶走。
生死危機下,瑞德也算果斷,直接拿起一個手提箱,麵裝滿了價值珍貴的寶石。
除此他還從保險櫃中,取出一張彩晶卡,一大把的債券。
全部都扔進背包中後,便轉身離開。
等他從無人工廠後門出來,四處張望低著頭一副做賊心虛的向通勤車靠攏。
當他手握在車門上想要打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死活拉不開車門。
“怎樣?是不是很累。”
陡然出現的聲音,嚇的瑞德身體一個激靈沒站穩跌落在地。
“誰!”
就當他到處尋找說話的人時,幾道穿著黑色全覆蓋時外骨骼的人從他身旁現身。
而其中一人手,正搭在駕駛位門上。
“你們是深空礦產的?”
“你猜對了,可惜沒獎勵,帶走。”
就當幾人要將瑞德從地麵抓起,瑞德連忙慌亂的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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