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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野拉開沈朝歌的手,“子虛烏有的事情,女兒何錯之有。”言辭嚴肅坦然。
許氏勸住發怒的沈嚴鑄,微微歎口氣,似乎對沈朝野的不知悔改,很是失望。
“朝野,並非母親栽贓你,隻是有下人前來告訴我,在倚竹軒看到了……也罷,便讓你聽聽這丫鬟的證詞。”隨即對外嚴聲道。
“把人帶進來!”
很快,兩個老婆子便壓了兩個丫鬟進來跪下。沈朝野看到其中一人時,眼眸一凝,另外一人被綁的竟是茯苓,茯苓此時身上傷痕累累,嘴巴塞著棉布,雙眼紅腫,顯然是哭腫的。
許氏注意到沈朝野的視線在茯苓身上停頓,用繡帕掩了掩嘴,遮住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
“朝野別怪母親狠心,隻是當日桂翠親眼看見,茯苓拿著東西進了倚竹軒。母親便將她捉了起來嚴刑拷打,但她卻怎也不說,母親這才想到此
事是否……”
許氏後半句話的停頓,讓眾人都明了,茯苓一個小丫鬟怎可能會去碰這種東西,定是受了背後之人的命令,而這人極有可能是沈朝野。
叫桂翠的丫鬟低著頭,眼神閃爍,“當日我好像看見,茯苓手上拿著的是、是稻草人。”
茯苓聽聞桂翠的話,嘴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想狡辯,但卻又說不了話。
轉頭對沈朝野淚眼哭訴,似乎在說,小姐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幹那種事!
沈朝野抿了抿唇,上前走了幾步,掀著眼看擒著茯苓的老婆子,老婆子見著眼神著實可怕,心一懼便退了幾步,沈朝野將茯苓嘴的棉布拿下。
“小姐,茯苓沒有!茯苓沒有碰過那稻草人!”茯苓的聲音已經嘶啞疲憊,顯然在許氏的逼問下,這句話不知說了幾次。
“我信你。”沈朝野寥寥幾個字,卻仿佛如定心丸一般,讓茯苓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還好,還好小姐是信她的。
沈朝歌曼步至桂翠麵前,捏起其下巴,嬌聲問:“你說,你親眼看到茯苓在大姐姐房放了稻草人?”
桂翠看著那張美豔的容貌,咬了咬牙,她若不是不順著許氏,她定是一死,還不如在絕縫中求生。
“是,桂翠親眼看到!”
沈朝野眯了眯眼,這沈朝歌真是絕啊,原本桂翠說隻看道茯苓手上有稻草人,如今被她這一問,倒是事實鑿鑿。
沈朝野轉過身,直視座上的兩人,眼底一片幽深,如同漩渦般能將人卷入其中,繼而唇角微勾。
“既然母親斷定倚竹軒內有藏有汙穢之物,那倚竹軒給您一搜,如何?”
許氏與沈朝歌對視一眼,這沈朝野是個傻的,她自個當然是清白的,可是她忘了,別人可以趁她不注意的說話做手腳,真想看看到時候搜出東西的說話,沈朝野還能不能這冷靜。
“如此也好,母親斷不讓別人汙蔑你的。來人,找幾個丫鬟婆子去……!”
“且慢。”沈朝野眉眼淡然,輕聲打斷了許氏的話。
“你莫不是心虛了?”沈嚴鑄見和沈朝野推三阻四的,心中對此事更加堅信不疑。
“母親想搜不是不可,隻是此事關乎女兒的清譽,女兒不得不為自己著想一番。”沈朝野尋著旁邊的空椅子坐下,手指輕叩桌麵,“女兒想請父親做個見證,若倚竹軒內並無桂翠所說之物,還請父親嚴懲造言之人。”
“若有,又該當如何?”許氏緊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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