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把手臂伸直,然後鬆開手,被磕懵的阿奇爾就跌落回椅子,倒是省事。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站起來就往外走,根本就不再去理會阿奇爾。
外麵看了半天的警員被這通操作弄得有點跟不上節奏,看到華錦毫不猶豫的就走,懵然的問:“這就結束了?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他的口供啊。”
安德烈揉揉太陽穴,沒說話,看謝利這自然的神色,也覺得事情到此就結束了,可真是和十年前一樣,瞧瞧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安德烈竟然還有點理應如此的感覺。
謝利等華錦的功夫聽到這個疑問,笑眯眯的回頭對發問的警員說:“當然結束了,審訊嘛,自然要問最主要的口供。他犯的罪都明擺著呢,不需要口供也得槍斃,難道得到口供還能多挨兩槍嗎?”
警員:這個問題太皮了,我沒法回答。
但是你們組織做事都這不安常理出牌嗎?你們是怎存活到現在沒有**的?
這是在場所有警員的心聲。
謝利好像看懂了他們沒說出來的想法,於是說:“他不招供就找別人,互相指證一下也把他帶出來的。”
其實他們想知道的是阿奇爾的上線。
“他沒有上線,就算r9是從他手再度變化成r11的,聯係他的人也銷毀痕跡了,找不到,直接用他結案就行了。”華錦從審訊室出來,正好聽到這句話,接著謝利的話說下去。
安德烈卻說:“可是你知道上家是誰,剛才他回答了。”
若事情很簡單,華錦都不會來見阿奇爾,而她不僅來了,還用暴力手段逼供,他剛才聽到阿奇爾的回答了。
華錦笑的疏離,“那是我的事情了,屬於私人恩怨。”
這是概不奉告的意思了。
安德烈知道華錦不想告訴別人的事情,怎問都是問不出來的,他雖然有那個好奇心,可是這大一個販毒案件擺在這,追查也可以等阿奇爾這邊結束。
更何況新官上任,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調和。
所以他略一頜首,說:“好,你有事情就聯係我。”
“我會的。”華錦把挽起來的袖子放下來,重新扣好袖口,和在場的諸位警員禮貌的道別,與謝利一起離開國際刑警的分部。
“部長,kg看著聽和善的樣子啊,和別人嘴說的不太一樣。”一個年輕的警員在華錦離開之後,情不自禁的感歎。
安德烈瞄了一眼麵額頭還在流血的阿奇爾,覺得這個警員可能眼瞎。
不過他作為一個新領導,肯定是不能這說的,不過有人已經替他說了。
另外一個有點年紀的警員拍了他一巴掌,說:“你先看看麵那個,再說她和善,要不是他招供的快,你就能近距離欣賞到刑訊的最高境界了。”
上一次華錦在國際刑警的地盤刑訊嫌犯的情景,他們一點都不想回憶。
華錦出門之後的臉色就不太好。
謝利雙手插兜,看她這凝重的模樣,問道:“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誰得罪你了?”
華錦斜眼瞄了他一眼,說:“那群老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躂了,我現在想吃個國內的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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