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聽了,猛地抬起頭,那用力的姿勢,華錦都懷疑他會不會閃了脖子。
然後調酒師抖著嗓子說:“這不符合規矩。”
華錦還是笑,隻是不達眼底,“規矩都是給沒用的人看的,我還在榜首,那我說的話就是規矩。”
調酒師的表情很是一言難盡,實在難以理解,一個常年掛在懸賞榜榜首,一個腦袋能夠人揮霍的過兩輩子,每天都有無數人惦記著她的腦袋的人,是怎有自信說出她就是規矩的。
華錦沒再說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
調酒師的心理壓力很大。
然而華錦也不是狂妄,這多人都沒能要得了人家的命,現在還能好好的坐在這喝酒,人家是有狂妄的資本的。
調酒師也在心權衡,畢竟這位大佬不好惹,她既然多年之後又踏足這,說明這次的懸賞對象應該和她關係不錯,否則她也不會過來問。
“我隻是個小小的管理,說白了就是個看門的,您看,我真的沒有這大的權限。”調酒師試圖說服華錦。
懸賞榜最忌諱出賣買家的信息,一旦有人見錢眼開,做了出賣買家信息的事情,那最好直接給自己選一塊墓地躺進去,省的被道上的人追殺。
他們現在的守口如瓶,都是建立在無數不信邪,非得要拿好處的前輩的屍骨之上的。
華錦沒說話。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有個不長眼的男人,端著一杯酒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上,流流氣的看著華錦說:“小姑娘,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是不是走錯了,和哥哥說,哥哥保護你啊。”
於是華錦轉頭,麵帶微笑的對這個已經三十歲明顯喝上頭的男人禮貌的說:“謝謝叔叔,不過您太醜了,身手也太差,沒資格保護我。”
“臭丫頭,給你臉了是不是!”那男人可能平時在外麵也是個橫著走的人,冷不丁聽到這不給麵子,還損了他一頓的人說的話,立刻臉上兜不住,自覺被下了臉子,一拍吧台的桌麵就要站起來。
有好事的聽到聲音往這邊看。
他們過得畢竟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就算在酒吧還算是人模狗樣,可一見到有鬧事的,立刻就能起哄。
就聽到一個粗噶的嗓子嘲笑著對男人說:“連個小丫頭都看出來你是個軟腳蝦了,哈哈哈,小姑娘,好眼力!”
這位和男人屬於不同的陣營,見縫插針的也得損人一頓。
華錦笑著對那個嗓音粗噶的男人說:“謝謝。”
她臉上一點緊張的神色都沒有,麵對別人的起哄,還能好脾氣的道謝,就像是別人真的認真誇獎了她似的。
先前嘲笑的男人表情有點僵,沒想到華錦竟然會道謝。
他再看看華錦,總覺得這丫頭有點邪門。
其他人可沒看出來什不對勁,拍著桌子吹口哨,一副不怕事情鬧大的模樣。
“上啊,你可別不如一個小姑娘。”
“小丫頭給他點顏色看看,喝了兩杯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還真以為自己魅力無敵呢!”說這話的是個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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