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人是在晚上的時候動的手,當時季淮安剛剛把何安勸回去,人太多守在這也沒用,他和律師足矣。
律師在這邊留了一天,到晚上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哪怕是肇事者那邊的跟進,他也交給了手下的員工,就等著季正則醒過來,活像是要第一時間問口供的警方。
要不是看對方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真的不像是警員,季淮安都懷疑對方是警方的便衣了。
何安臨走之前不放心的看了兩眼律師,律師就當不知道,坐在病房的角落,打開筆記本電腦,十指翻飛的工作。
季淮安把何安送出病房,何安說:“那是誰?你們家新聘請的律師嗎?”
不怪他要問,律師的存在感太強,誰進去都得看兩眼,偏他自己就和沒自覺似的。
何安對季家的律師團隊很熟悉,偶爾忙不過來,還能找季家借兩個人,冷不丁一張生麵孔處理季正則生死攸關的問題,肯定得懷疑一兩分的。
季淮安也沒法和他解釋,他自己現在還處於一種試探的階段,而且和律師真的不熟,那家夥沒和他攤牌,以他對華錦的了解,估計手下人也都是一個德性,除非自己想說,否則別人是怎都不可能把他們的嘴撬開的。
但是這些事情就不好對何安講了,也說不清楚,於是他點點頭,說:“二叔找的,我剛從摩爾飛回來,不是很熟悉。”
何安知道他回去受訓了,也沒說什,隻道:“那你看著點,那人不簡單。”
何大少爺目光如炬,如果讓華錦知道了,得給律師漲薪水。
何安也有自己的顧忌,他前段時間剛和季正則見過麵,和他說過燕市新進來一些生麵孔,當是季正則的反應很平淡,並不想多談,可又一副已經知道的模樣。
於是他知道事情十有八九和華錦有關係。
他不清楚華錦和季正則的事情,季淮安知道多少,怕季正則連家人也瞞著,這時候見他出了車禍,明顯還是謀殺,也不好多說,隻能等季正則醒了再問。
所以如此精明一個人,竟然真的被季淮安糊弄過去了。
可見情報交換的重要性。
季淮安因著病房有律師在,就很放心的把何安送到了電梯口。
他雖然對律師處於觀察階段,可也是非常信任華錦的人的,至少在專業性上,他詳細這些人可能比自己還處理的更好。
季正則住的是高級病房,為了防止電梯人進人出打擾病人的休息,電梯距離病房有點遠,至少季淮安這個位置,是看不到病房的情況的。
所以他沒看到有一個護士推著推車打開了季正則的病房門。
護士最開始沒看到律師,也不知道律師是怎做到的,分明剛才季淮安和何安都在的時候,他的存在感非常強,可這會兒分明就在病房,那護士進來,愣是沒看到他。
律師敲擊鍵盤的手早就在有人推門的時候停下來了。
他坐在角落的陰影,因著位置太好,房間又是暖色的燈光,仗著對方沒發現自己,就仔細的打量這位突然進來的護士。
護士很漂亮,私立醫院招人不光看專業,也很膚淺的看臉,畢竟你服務的都是有錢人,要是樣貌普通的還行,要是來一個不好看的,嚇到病人也不好是不是。
再說了,漂亮的醫生護士,總是能讓病人的心情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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