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似乎是被他的慘叫聲取悅了,笑容更加的愉快。
他沒有停下,而是用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折斷了西澤另外九根手指。
哪怕西澤前麵還能忍耐,可是等到他十根手指盡斷,就再也不能強忍下疼痛了,他忍不住發出了疼痛的悶哼聲。
十指連心,他現在知道是什感覺了。
調酒師對他的反應卻很不滿意,“這樣都沒反應嗎?我隻喜歡鮮血和慘叫,可是我把你的手指都折斷了,你竟然就給這點反應嗎?”
西澤小口的倒吸冷氣,還能擠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怎,不繼續了?我身上,還有這多骨頭呢,就十根,手指頭,算什!”
調酒師維持臉上的笑容,“你怎知道我不會繼續呢?蠻力是藝術的破壞者,做事情要講究美學,十根手指隻是開胃菜,我給你準備了全套法式大餐。”
就在這時候門被敲響了,調酒師說了一句“請進”,律師推門走進來,手還拿著一個小皮箱。
“你的東西,剛剛有人送到的。”律師把皮箱遞過去。
皮箱是剛剛有人送過來的,說是調酒師留在飛機上的東西,至於怎找到季正則的別墅地址,律師看看送東西的小夥子典型的歐洲長相,也就沒多餘問。
皮箱有一點分量,也不知道麵裝的是什。
但能讓調酒師千迢迢的帶到華國的,應該還是十分重要的。
調酒師十分珍視的將皮箱接過來,也沒讓律師離開,當著兩個人的麵把皮箱打開了。
律師往麵看了一眼,嗯,從形狀上來分辨,應該是一整套刑訊逼供的工具。
說真的,律師為華錦工作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全麵的刑訊工具,上一次見到這些東西,還是在博物館。
可是那些在博物館看到的東西,和調酒師的還有一點不一樣,律師也不確定這些泛著冷冷白光的精致的東西,到底都是用來做什的。
“好了,現在我的工具已經到了,咱們開始吧。”調酒師從麵摸出一個彎刀,很小巧,隻有小孩子的巴掌大小,笑容滿麵的對西澤說。
然後,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律師親眼見證了那些工具都是用來做什的,西澤從最開始的硬氣到後來大的慘叫到最後沒有力氣再叫出聲音,等到調酒師結束的時候,他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
律師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嚴重不適了,他可能最近一個星期都得吃素。
調酒師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把西澤丟在椅子上,先去洗幹淨自己的手,再把那些精致的工具都擦拭幹淨,一樣一樣細心的擺放回箱子原來的位置。
律師的腦子電光石火間,終於想起來調酒師原來的稱呼了。
在他還沒有退休之前,他被稱為解剖師,他原來的獵物,每一個幾乎都是現在西澤的模樣。
老大這回真的找了一個有共同愛好的人。
他擔憂的看了眼西澤,說:“不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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