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單手支撐在椅子的扶手上,歪坐著,是一個休閑的姿勢,她說:“這是1911的聲音,大多數人都用這個,所以無法分辨出襲擊伊恩的到底是哪個家族。”
槍聲到底有什分別,雷哲並不是特別清楚,可是華錦的態度卻讓他脊骨發冷,他見華錦油鹽不進,隻好沉著臉說道:“嘉比拉小錦,您這樣做,是站在布亞諾家族的對立麵,也影響騎士的聲譽,您耽誤的時間,已經不能算在伊恩頭上了,您確定要繼續浪費時間,而不救您的丈夫嗎?”
“我不相信您,雷哲先生。”華錦說的很冷漠,“您的效率讓我懷疑,而且您許諾的都是空頭支票,我像是缺少空頭支票的人嗎?”
第一聲槍聲像是一個信號,隨後響起的槍聲更加密集,在病房也能聽的格外清晰。
華錦神情愉悅,像是聽到了最美妙的音樂。
雷哲當機立斷的保證道:“嘉比拉小姐,隻要您保護我的兒子躲過這次伏擊,我立刻就會回去整頓家族,抓住雅各交給您處置,隻要我還是教父一天,您有所需要,我在所不辭。”
這回,他是以教父的名義許下承諾。
華錦略一頷首,顯然是滿意了,她抬起右手,律師立刻彎了下腰,然後轉身離開了。
雷哲這才發現,華錦剛才不過是在和他討價還價,可惜他太緊張伊恩的安危,又被華錦一番堪稱冷血的言辭震懾住,壓根沒反應過來。
在自己丈夫被綁架之後,她還能將利益最大化,除了用冷血來形容,雷哲找不出其他詞語。
“嘉比拉小姐好手段。”雷哲心緒複雜的感慨道。
華錦微笑,“過獎。”
她站起來,以和剛才判若兩人的禮貌對雷哲說:“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和師兄暫且離開。”
她欠了欠身,和謝利並肩走出病房。
離開病房之後,謝利不等華錦說話,先皺眉問道:“你喝酒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他不讚同的看著華錦,“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喝酒傷身,你光喝不算,竟然還酗酒!”
華錦本來想問問謝利的傷勢,結果還沒說話,先被謝利譴責了一頓,而且謝利怎知道她喝了很多酒的,他是有透視眼嗎,還能看到自己胃有多少酒?
她張張嘴,剛想反駁,謝利翻了個白眼,說:“別否認了,你一靠近我就聞出來了。”
華錦的嘴快過腦子,說話都沒經過大腦,“早知道你有這個天賦,當初緝毒的時候,我就不用舔著臉和國際刑警借緝毒犬了,套個繩子直接讓你上不就完了嗎?”
謝利直接一記掃堂腿。
華錦跳著躲開了,指著謝利威脅,“別以為你是傷員我就不敢打你啊,去年你還被我按在摩擦呢,我和你說我欺負傷員可沒有負罪感。”
謝利淡定的一撩眼皮,“你那臉皮,做什事有過負罪感?”
華錦:“……”她就不該同情謝利。
“你怎就沒和雷哲一起躺下呢。”華錦發自內心的問道。愛書屋 2sh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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