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剛剛和季正則走進來,隨著季正則打了一圈招呼之後,臉色就已經沒有剛開始那好了,整個人顯出一種困頓的狀態。
季正則一向是這種場合的焦點,她跟著一起來,也一樣受到關注。
見華錦一臉怠惰的樣子,季正則調侃道:“怎了,這一會兒就不耐煩了?那你原來在國外,是怎參加他們的社交酒會的?”
他問的是華錦在阿諾德的時候。
華錦端著香檳酒杯,說:“我不用那麻煩啊,在阿諾德除了女王就是我最大,我就算不說話,都沒人敢湊到我麵前來自討沒趣。”
她對季正則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特權階級,你不懂。”
季正則見華錦這一副得意的小模樣就不想太囂張,他故意說:“也是,特權階級的好處嘛,我是深有體會的,一晚上可有不少小妖精來我麵前挑釁呢。”
當時他陪著華錦參加了一次女王主辦的宴會,華錦自己走了,可是沒少有人來他麵前轉悠,目的隻有一個,告訴季正則,他不是公爵大人的唯一。
季正則故作不解的說:“我記得阿諾德帝國實行的也是一夫一妻製,那些小妖精們是哪來的自信跑到我麵前挑釁的。”
華錦輕咳一聲,現在隻想跳過這個話題,她說:“我剛才看到那邊好像有紅酒不錯,你幫我拿一下吧,正好我最近睡眠不好。”
季正則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他不想放過華錦,就問道:“是我有哪做的不好了嗎,竟然讓你睡不好了,公爵大人?”
最後四個字,他是俯身在華錦耳邊說的,那四個字的語調故意拖得很長很輕,像是氣音一般,在華錦耳邊輕輕散開,她的耳朵瞬間就又麻又癢了。
華錦舔舔後槽牙,看著季正則的目光就有了那一點意味深長,“你要是再不去,我覺得你今晚都睡不好。”
季正則輕笑兩聲,一點都不在乎華錦獵食者一般的目光,隻說:“那也挺不錯的,就是怕最後還是你先求饒。”
華錦直接磨牙了。
這老男人怕是要上天!
季正則見華錦真的開始磨牙,也就不再逗弄她,按照華錦說的,去桌子的另外一邊給華錦拿紅酒了。
“華總和季總的感情好的真是讓人羨慕。”等到季正則走後,三少從側麵走出來,輕聲對華錦說道。
他的言辭沒有一點恭維,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聽著很舒服。
華錦微微轉身,麵向三少,說:“許久不見,你和華顯榮的誤會解釋開了嗎?”
三少驚奇道:“華總是從哪看出來我和榮少有誤會的?我那天去貴公司,說的好像是探望榮少的傷勢吧。”
華錦笑笑,說:“哪有探望病人不帶東西的,哪怕您帶兩瓶鈣片都算意思意思了,我不過是看您為難,怕華顯榮不見你,才帶著你上去的,至於是什借口,和我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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