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白了英常在一眼:“你們倆收了哀家那多的東西,辦起事來卻敷衍潦草,再有事情決不找你們了。”
兩個人嚇了一跳:“太妃可誤會臣妾們了,我們盡心盡力,斷不敢敷衍的。”
星沉道:“妤貴妃不帶個太醫去儲秀宮找懿嬪了嗎?”
兩個人搖著頭:“多早晚的事?臣妾們不知啊,知道的話一定會說。”
太妃道:“你們倆指定收了妤貴妃的東西吧?去吧,以後再不找你們了。”
兩個人跪了下來:“沒有,我們隻忠於太妃,從不見錢眼開的,更不會見利忘義。”
雲嬪捂著嘴笑著,太妃煩躁了:“得了得了,去吧去吧,滿嘴胡謅,別煩人了。”兩個人去了。
太妃繼續道:“哀家喚那個辛太醫問了,他就說什妤貴妃問他皇後麝香的事,又對懿嬪證明他不是妤貴妃的人,這不是推給哀家了嗎?他也不是哀家的人啊!”
雲嬪道:“臣妾去給懿嬪解釋解釋吧。”
太妃無力道:“罷了,說來說去越說越亂,隨她們去吧。”又神秘地笑著:“妤貴妃千辛萬苦讓懿嬪相信她了,她隻是為了證明自個清白嗎?不是的,她是為下一步行動做打算。咱們就當還被蒙在鼓,等懿嬪再次落入妤貴妃的圈套,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雲嬪應著:“是,太妃說得是。”
太妃伸手點了點雲嬪:“你就懷疑哀家吧,等真相大白了,決不接受你的致歉。”雲嬪笑而不語。
除夕夜家宴,又是一次沒來齊的家宴,奕訢和恭福晉這次來了,太妃卻仍舊沒有到。鹹豐原來是有愧疚的,時間長了,他便沒感覺了。他清楚即使奕訢麵子上很淡定,心卻是極其不開心的,但從未向他提起此事,他就熬著他,那個氣還是沒有消散淨的。
家宴完畢,鹹豐帶著如雅和玉蘭,慢慢地走著。如雅和玉蘭交換著眼神,被鹹豐看到了,阻攔道:“朕知道你們想說什,不要說了,朕還氣著呢。”
兩人不語,鹹豐又道:“太妃沒有對麗嬪做什吧?”
如雅道:“沒有,她還送了麗嬪好多東西,疼都來不及,怎舍得做什。”
鹹豐點著頭:“你可不要瞞著朕。”
如雅應著:“皇上怎想到這來了?太妃不會的。”
玉蘭接話道:“皇上是想太妃了,拐彎抹角地問問,還假裝不關心,口是非心。”
鹹豐看著如雅:“皇後就讓懿嬪這說朕?朕不願意,掌嘴。”
如雅也打趣道:“懿嬪說得是實話啊,臣妾沒有理由責罰。”
鹹豐停住了腳步,麵無表情道:“朕不走了,不走了。”
玉蘭扯著如雅:“走,不管他了,咱們走。”
張修德哎呦一聲,鹹豐瞪著眼:“蘭兒,你太狠心了,朕的心冰涼冰涼的了。”
鹹豐笑了,繼續走著:“真好,這樣真好,朕就常常在想,若不當個皇帝多好。不是皇帝,你們不拘束,朕也不拘束,想說什說什,想幹什幹什,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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