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福福身,接話道:“多謝太妃歡迎。”
太妃揮著帕子:“上茶,坐下說話吧。”盯著玉蘭:“哀家還以為你會和皇帝一起過來呢。”
玉蘭喝了一口茶,接話道:“臣妾巴不得和皇上一起來呢,隻是壽康宮的屋簷不結實,承受不了皇上的雷霆之怒。”
太妃一邊喝茶,一邊用眼睛斜玉蘭,淡淡道:“你安心,房子塌了再蓋,不怕的。”
玉蘭應著:“是,房子塌了能蓋,這人心要塌了,可怎辦呦。”
太妃瞅瞅星沉,嘖嘖嘴:“你看看,一個小小嬪位都敢指著哀家的鼻子挖苦了”沒說完。
玉蘭打斷道:“房子為什會塌呢?因為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緣故。”
太妃又嘖嘖嘴:“聽聽,聽聽,寵妃就是不一樣,都敢直接罵皇帝了。”
玉蘭立即接住了:“養心殿結實的很,臣妾說得是後宮,說得是”沒說完。
太妃淡然地笑著:“怎不說了?哀家洗耳恭聽呢。”
玉蘭不再鬥嘴了,說正事了:“太妃別怪臣妾說話難聽,實在是您欺負人,您想打就打,臣妾毫無怨言。”
太妃吃驚地表情:“謔喲,懿嬪這是哪的話,哀家可不敢。這會子打你了,你明天又朝皇帝誣告,哀家可吃不消。”
玉蘭又喝了一口茶,繼續道:“太妃知道臣妾過來要說什,想必雲嬪也都跟您交代清楚了,您也就別藏著掖著了,給臣妾一個準話吧。”
太妃也不再嬉笑了:“什準話?哀家聽不懂你在說什。”
玉蘭繼續道:“太妃就別再裝糊塗了,臣妾隻是要個準話,心有個底,不為其他。”
太妃接話道:“哀家什都沒做,還是這句話,什都沒做。”無奈道:“你不信。”
玉蘭道:“臣妾用宮刑嚇唬辛太醫,連褲子都要扒下來了,他卻一直沒改口。”
太妃嚴肅了,斜眼看著玉蘭:“這隻能說明他忠誠,不能說明其他。”
玉蘭和太妃對視著,氣勢是毫不服輸,應著:“是,他對您太忠誠了,您實在會調教奴才。”
太妃回避了玉蘭的眼神,看向了一邊:“哀家懶得跟你纏磨,你想告訴皇帝就去吧,沒人攔著你。”
玉蘭略微地不屑:“您知道臣妾不能說,卻還是這樣說,真沒意思。”
太妃接住了話:“哀家知道沒意思,可說什你們都不信,連淡如都不信,你們說哀家該怎辦?”
玉蘭應著:“這都是您自個一手造成的,怪不得旁人。”
太妃又道:“哀家其實有一個法子,你們不要著急,等災難再次來的時候,一切就都清晰了。”
玉蘭攥了攥拳頭:“可以,下一個災難若是落到您身上,別怪臣妾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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