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幾日,玉蘭又收到了信,她午睡剛醒,安德海捧著信件進來,擰巴臉:“娘娘,家又來信了。”
玉蘭正在漱口,煩躁著:“我不看,撕了它。”
安德海應著:“信封上沒署名,好像不是大小姐寫得。”
玉蘭無奈道:“還能是誰?拿來吧。”
安德海裁開信交給玉蘭,玉蘭看了一眼,忽地攥緊了信。
青雀驚訝道:“娘娘怎了?”看著其他的奴才:“你們都出去。”安德海領著眾人出去了。
玉蘭把信遞給青雀,青雀看了一眼,也驚恐道:“榮祿大人的信?不可能吧,他怎敢給您寫信。”
玉蘭搖著頭:“我也不清楚,署他的名字啊。”
青雀想了想:“這是他的字跡嗎?”
玉蘭仍舊搖著頭:“我也不知道,幾年沒見了,字跡會變得。”
青雀嚴肅道:“一定有蹊蹺,先不說其他的,這信不能留。”
玉蘭看著青雀,青雀立即把信折了折,張開嘴吃了下去。
玉蘭笑了:“我還想看看呢。”
青雀吃完了信,嚴肅道:“不能看,萬一被其他人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玉蘭忽地不笑了:“榮祿一定不敢給我寫信,不說關乎皇上,且說他已經跟姐姐成親,也不敢私自給我傳信件,他可從來沒傳過任何東西。”
青雀眉頭緊鎖,細細地想著:“是,這信來得突然,有人準備舊事重提吧。”
兩人對視著,玉蘭點著頭:“如果是蓄意安排,那有第一封就有第二封,我能收到,其他人也能收到吧?”
青雀分析著:“這要是宮人操縱的,不要說您,皇上、皇後都能收到,讓安德海去總管那問問吧。”
玉蘭搖著頭:“不用,若是宮操縱,不會過這多人的手。”
青雀點著頭:“娘娘寫信回家問問大小姐和夫人吧?”
玉蘭細細地想著,搖著頭:“不行,我寫信遞出去了,要被人扣下了,就坐實了這封信出自榮祿之手,分辨不清了。”
青雀點著頭:“娘娘讓安德海親自送到老夫人手不就行了?”
玉蘭仍舊拒絕道:“還是不行,仍舊有風險,這榮祿要是活不成了,額娘該怎辦呢?”
青雀應著:“是,榮祿大人不會這傻,指定是宮人存心的。”
玉蘭笑了:“既如此,沒有別人了,隻能是她。”
玉蘭念叨著:“我位分高,我們的信是內務府專門打理的,然後又送到敬事房,敬事房又派人送過來。”喊著:“安德海。”
安德海進來了:“娘娘?”
玉蘭繼續道:“剛剛送信的太監是從前的那個嗎?”
安德海應著:“是,一直是。”
玉蘭應著:“你親自去問問,問問這信是不是宮外傳來的,使點銀子。”
安德海點著頭:“娘娘安心,他們不敢給您胡亂傳信呢,奴才去問問。”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