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貴妃嘖嘖嘴,繼續道:“我原以為我命數到了,誰知道峰回路轉又抓住了機會,舍她一個杏貞立馬有千千萬萬個杏貞補上,還愁什。”
青緞點著頭:“是呢,皇上隻顧享樂了,娘娘幫助皇上享樂,多恩愛呀。”
妤貴妃不屑道:“你說什呢,誰跟他恩愛?看見他就煩,人家有皇後呢,我算什東西。就使勁地放縱吧,趕緊把身子作壞,趕緊生病,你病入膏肓,我才滿意。”
青緞怯懦道:“娘娘您多久沒侍寢了?您該侍寢呀,若能誕下皇子,那更有勝算的希望了。”
妤貴妃更加不屑了:“多久啦?自從淑妍貴妃死後,他就再也沒有傳召我。我也不想侍寢,看見他就惡心,被他碰更惡心,惡心!”
妤貴妃哂笑一下,繼續道:“他還想生兒子,你還讓我給他生兒子,他也配!他該斷子絕孫。當個皇帝一點能力沒有,還動不動哭哭啼啼,身子本就不行,還一天天寵這個寵那個,還生兒子呢,笑話死人啦。”
妤貴妃繼續憤恨道:“我一定要殺了載淳,一定要殺了沁妧,殺了這兩個小孽障,讓他斷子絕孫。”
青緞抖了一下,呼喚著:“娘娘您怎了?奴婢失言了。”
妤貴妃笑著:“我好好的,就是想起他就惡心。”看著青緞:“賜給四春她們幾個的絕育藥都喝了吧?”
青緞點著頭:“早都喝了,都不會再生育了。”怯懦道:“娘娘,大人說要勤給她們坐胎藥吃,這樣她們生了孩子,地位就會穩固了”沒說完。
妤貴妃眼睛一瞪:“你告訴大人絕育藥了嗎?”
青緞搖著頭:“沒有、沒有,奴婢怎敢?奴婢隻是想說,大人說得對,一定要有皇子傍身,要為以後做打算呀。”
妤貴妃輕輕哼著:“我明白哥哥的意思,隻是她們生下皇子一定讓皇後搶走,那不白生了?白生不如不生了。”
青緞點著頭:“奴婢明白的,隻是要為以後著想呢。”
妤貴妃笑著:“以後?以後在哪?以後早著呢,別想那遠,過好眼前吧。”
青緞又點著頭:“奴婢明白。”問著:“璷主兒她真敢直接摔死大阿哥嗎?”
妤貴妃扶扶頭飾:“有可能哦,不然她還能怎做?根本不能靠近那小雜種的身,何不搏一搏?”
青緞應著,妤貴妃又問著:“本宮的鹿胎熬好了吧?”
青緞問著:“娘娘,她們說有異味,您別吃了吧?”
妤貴妃站了起來:“年輕就行,有異味怎了?反正我也不想靠近那個男人了,什味都無所謂。”
妤貴妃抬起胳膊聞了聞:“你聞到怪味了嗎?我什怪味都沒聞到,隻聞到我自個的味道。”不說了。
繼續說杏貞,她這個惱呀,這個恨呢,回想滿地打滾的情形,就臊的不行不行的,隻想找個螞蟻窟窿鑽進去。
她在殿中來回走著,摔這個花瓶,砸那個桌椅板凳,整間屋子被她搞得不像樣,可仍舊解不了氣。
隻聽她念叨著:“貴妃娘娘要棄絕我了,她不要我了,我要給她做件實事了,怎辦、怎辦?”
滴煙一旁怯怯地站著:“主兒消消氣呢。”
杏貞對她呲牙瞪眼:“叛徒,滾!”又沉浸在她的世界了:“我根本碰不著那小王八蛋啊,摸他一下都摸不到呀我必須喝他的血,摔死他,摔死他……”
一個小宮女進來了,端著一碗藥:“主兒,傷風藥熬好了,您喝了吧。”
杏貞瞪著眼:“你是不是叛徒?這藥幹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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