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答應繼續道:“我那微不足道,還勞煩你親自過來一趟,實在是榮幸之至。”
玉蘭應著:“對呀,所以你是死是活,都對我沒任何影響。隻是”沒說完。
吉答應打斷道:“隻是路不同,就這簡單。”她的嘴角滲出血來了。
玉蘭應著:“對,就這簡單。”她站了起來:“你安心走吧,我先回去了。”
吉答應吐了一口血,扶住了炕桌:“求求你留我全屍。”
玉蘭已經出了暖閣了,又轉身應著:“你安心,一定留你全屍,一定讓你葬入妃陵。”走了。
這吉答應就這沒了,就這簡單,真的是不費吹灰之力。
玉蘭出了長春仙館的院子,又回頭看了看,感歎著:“不是人人都能永遠站在頂峰的,能得一時榮華也夠了。”
青雀應著:“走得這體麵,結局很好了。”
玉蘭站著不動了,四處看著:“她們沒有任何威脅了,害不害死都一樣,可我不能留下禍患,不能手軟,一定要斬草除根。”
青雀又應著:“娘娘不必心疼她們,奴婢說句不好的話,您要是鬥不過她們,也是今個的結局,就是你死我活嘛。”
玉蘭笑著:“我才不心疼,說說而已。”吩咐著:“讓史修平來處理一下吧,就說得了急症暴斃。”
她又歎著氣:“管她怎死得,一件破衣裳,根本沒人在意呀。”安德海去了。
玉蘭離開了長春仙館,慢慢地走著,又不禁感慨著:“四春就這沒了,太簡單了,這心多少有點失落。”
青雀便問著:“娘娘失落什呢?”
玉蘭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失落,越容易得手越失落,沒有對手了。”
青雀應著:“有,後麵多得很。”
玉蘭繼續道:“是,四春走了,該輪到妤貴妃了。”
青雀應著:“這個可難辦的很。”
玉蘭笑著:“不難辦,隻要找對法子,就不難辦。”不說了。
再次回到前朝這。
這英法宣戰以後,便加快侵略步伐了,鹹豐完全放棄對北塘的防護,死守大沽口。
這英法便繞開大沽口,從沒有任何設防的北塘登陸了。
鹹豐十年六月十五日(1860年8月1日),英法聯軍出動戰艦200餘艘、士兵18000多人,開始登陸北塘。
因為鹹豐諭旨,不許率先開炮,所以英法軍隊毫無阻礙地占領了北塘。
鹹豐十年六月二十六日,英法聯軍攻克大沽口西北的新河軍糧城、六月二十八日攻克塘沽、七月五日攻下大沽口、七月七日占領天津
事已至此,從最開始的導火索亞羅號商船事件,到現今的天津被占,第二次鴉片戰爭進入尾聲了。
鹹豐捏著前線來得奏折,如此嚴重的失態,他卻已經毫無感覺了。他沒有怒、沒有痛,隻有敷衍、機械、和順其自然。
大臣們跪在地上,許久、許久,沒有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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