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玉蘭拿著狀紙過來基福堂找如雅了,在此之前,如雅仍舊什都不知道。
她一看狀紙,又驚又喜:“她認罪了呀?”
玉蘭嘖嘖嘴:“白紙黑字寫著呢,她怎反悔?”問著:“事已至此,到底怎處置她,你來拍板決定吧。”
如雅沉默了一下,歎著氣:“不能殺,將她封禁在宮,直至老死不得出。”
玉蘭點著頭:“可以,這罪紙要不要給皇上看?”
如雅應著:“看,可你太衝動了,我拿去給他看。”繼續道:“皇上看過,我再寫一道懿旨,連同這罪狀,一同下發給杜翰,這樣就堵上他的嘴了。”
玉蘭笑了:“很好,我還想著告訴你呢。”
兩人對視著,如雅愣了一下:“這就結束了,徹底把她扳倒了?”
玉蘭搖著頭:“沒有,她不還活著嘛。等她轟轟烈烈的死了,才算結束呢,現在是半死不活。”
如雅笑著:“她這忽地倒了,一下子好空虛,沒有對手了。”
玉蘭指了指自己:“我是你的對手呀,咱們倆也要爭個高低。”
如雅剛想說話,載淳外麵進來了,喊著:“皇額娘,額娘。”
如雅笑著:“醒了呀?氣色好多了,快去佛像前磕個頭。”載淳去了。
玉蘭睜著眼:“兒子,你應該先喊額娘,再喊皇額娘。”
載淳又回頭說著:“額娘和皇額娘都是一樣的。”磕頭去了。
如雅笑著:“沒有我,你單打獨鬥不行的,兒子也離不開我。”
玉蘭站了起來,坐在如雅身邊,又攬著她的胳膊靠著:“我怎舍得害你?沒有你我不能活得,我是不完整的。”
如雅拍拍玉蘭的臉,看著在佛像前磕頭的載淳,笑著:“咱們倆是一體,不能分離,更不能分個高低,否則淳兒就不完整了。”
兩個人都看著載淳的小背影,玉蘭笑著:“是啊,為了兒子,咱們倆一定要越來越好。”都幸福地笑著。
如雅這邊還沒來得及把妤貴妃的罪狀交給鹹豐,忽地天地大變,世界大亂了。
鹹豐正在蓬島瑤台快活呢,張修德急匆匆地登島了,喊著:“皇上、皇上、僧王通州急折、通州急折。”
鹹豐一愣,趕緊丟了手的酒壺,猛地站了起來:“該來的還是來了。”還是問著:“怎回事?”
張修德跪在了地上,擰巴著臉:“奴才不知具體情形,隻聽肅順大人說,英法聯軍攻下八橋了。”
鹹豐身子一震,直接朝碼頭走去,張修德趕緊追著。
很快,鹹豐來到了勤政殿,大臣們都在門口跪著呢,見他來了,齊聲喊著:“皇上,奴才等有罪呀。”
鹹豐看著他們,問著:“你們還攔著朕巡幸木蘭嗎?”
肅順立即應著:“奴才無能,奴才請求皇上移駕熱河。”
鹹豐揮著胳膊進殿了,喊著:“起來,進殿說話。”
鹹豐龍椅上坐定,大臣們低著頭站著,他說話了:“到底怎個情況?”
肅順說道:“皇上,載垣談判沒成,奴才們便逮捕了英夷談判代表巴夏禮等39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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