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白的”
聞言,郝甜鬆手。
“說清楚。”
南榮斐接連大喘氣,一邊喘一邊說“就就就是我不中毒了嘛應該不能那啥的。”
其實南榮斐也挺冤的。
想他堂堂萬毒宗的少宗主,因為個小意外,中了點小毒而昏迷不醒。
雖然整個人看起來呼吸心跳全無,與死人無異。
但他真的沒死啊
可那一群愚蠢的手下們第一反應竟然是張羅著要把他給埋了
都不曉得給他們超凡脫俗、風華絕代的少宗主找解藥解毒的
還給他從義莊搶來一個“媳婦兒”
怕不是想著主子沒死也可以再被氣死一回。
南榮斐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如何被解,醒來莫名其妙就挨了一拳又暈了,再次醒來才知道揍他的那個女人是他的“新婚娘子”。
麵對一堆爛攤子,南榮斐倒真想去死一死了。
並且,還莫名其妙有種當了冤大頭的感覺
“娘子,我是這猜測的哈咱咱們應該還沒那那啥的。”南榮斐見郝甜神色緩和,試著繼續解釋。
“你確定你對那晚毫無印象”
“我確定,無比確定”南榮斐掏心窩子般表真誠。
既然南榮斐在那個晚上都是個“死人”,可排除部分嫌疑,郝甜舒了口氣。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小崽兒有個騷氣逼人的爹。
“既然如此,那你滾吧”郝甜趕人。
“娘子你怎又翻臉不認人啊翻臉比翻書還快”南榮斐忍不住吐槽。
“別叫我娘子,我不是你娘子”
“娘子啊”南榮斐試著和郝甜講道理,“雖然咱可能沒那啥,但是這婚書可是真的,那咱這也算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別拿一張給死人訂立的婚書糊弄老子,咱倆可都活得好好地,這婚書做不得算”郝甜壓根不聽南榮斐的忽悠。
這種婚書一般都不會保留下來,都是會在舉行完婚禮儀式之後,並著各種紙錢彩紮一同燒給“一對新人”的。
像是南榮斐這種事後還拿著此種婚書上門認娘子的,怕是古往今來第一個
郝甜眨眨眼,玩味一笑,“除非”
“除非什”南榮斐好奇一問。
郝甜惡狠狠地道“除非你想去死一死”
南榮斐倒吸一口冷氣,咽了咽口水,壯著膽子道“不不不,我才不去死”
求生欲相當旺盛
不過,南榮斐是個不跳黃河不死心的,他仍舊試圖說服郝甜,“娘子啊婚書就是婚書,白紙黑字還按了手印的,怎就做不得算”
郝甜睥睨地看了南榮斐一眼,幽幽地問“你就這迫切地想當老子的小相公”
停頓一下,嬌豔的紅唇吐出一個單音節“嗯”
尾音拖長,帶著魅惑人心的纏綿。
南榮斐隻覺一陣陰風拂過,後背冷汗涔涔。
“也也不是很想的。”南榮斐老老實實地說出了大實話。
不愧是混過軍營的,周身冒著一股血腥氣,嚇死他了
“嗯,諒你也沒這個膽子,慢走不送。”郝甜揮揮手,再次趕人。
“娘子”南榮斐試圖再說些什。
郝甜抬眸,瞟了南榮斐一眼。
南榮斐立馬捂嘴假裝咳嗽“咳咳咳”
這天氣太幹燥了哈
南榮斐的小眼神飄忽,就是不敢看郝甜。
隨即,還裝模作樣地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喝完,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小表情,動了動嘴皮子。
“娘子,我知道你難以接受這份婚書,我亦如此。但是,咱們的婚禮那多人瞧見了,我家族的長老還是證婚人,咱這婚書白紙黑字,都不能作廢的。阿娘從小教我做人要講誠信、有擔當。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成為一個好相公,盡心盡力護娘子你周全的。”
語速極快,吐詞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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