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爺酒爺不好了酒窖走水了”
郝甜和酒爺聽聞,立即衝了出去。
酒窖走水可是危險大事,郝甜幾步助跑,拚著全力飛往著火處。
濃煙滾滾,火光閃現,燒著的還隻有酒窖的外圍。
“快快快”
“澆水快澆水”
“大家夥都動作快點啊”
一群酒坊工人一邊喊著,一邊匆匆提著水桶前來澆滅火源。
郝甜立於酒窖旁的一處屋頂,腦中飛速思考最佳的救火方法。
酒窖存放著第一批白酒,要是真的遇上火源,必然爆炸,到時候整個花醴酒坊都要被毀
酒坊被毀可以重建,但是酒坊的人呢
保不齊還可能殃及小蝦村的村民
“宿主,人工降雨,了解一下”多日不曾出來蹦躂的係統君突然在郝甜的意識空間開了口。
“人工降雨能滅這火”
“能但是要消耗100個積分,並且隻有方圓十,持續十分鍾,宿主可願意”
“隻要能滅了這火,別說100積分,就是1000積分,老子也願意,麻溜地給老子降雨”
“好的。”
“嘩啦啦”一場暴雨毫無預兆地從天而降
“嗤嗤嗤”密集的雨點澆在火源處,澆滅了即將呈崛起之勢的大火。
酒爺帶著提了水桶的一群人匆匆趕來,目瞪口呆
暴雨隻下了一盞茶的功夫,卻成功地澆滅了酒窖周圍的火勢。
被淋成落湯雞的一眾人,感覺像是做了個詭異的夢。
郝甜一身濕透,她在眾人還感覺不可思議之時,向著酒坊的出口,飛身一躍。
不多時,郝甜飛了回來,手還提溜著一個人。
“噗通”那人被郝甜扔在了地上。
“酒爺,這人穿了酒坊工人的衣服,你給認認,是不是酒坊的人。”
酒爺扒過這人撲在泥水地的身子,見他被泥水糊了一臉,辨認不出模樣,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水桶往人臉上一澆
那人猛嗆幾口水,臉卻是被澆幹淨了。
“他是胡三,果酒坊的工人。”酒爺向郝甜說明道。
“酒爺,是他縱火燒酒窖,你讓人把他送官吧”郝甜淡淡地道,她直接宣判了胡三的罪行。
當然,這純粹隻是先發製人的恐嚇。
“縣,縣主不是火不是我放的,您不能不能把我送官”胡三還在掙紮,他把心一橫,“您又沒有證據,憑什說是我放的火”
胡三壓根就沒想到他會被郝甜抓回來,按理說酒坊著火如此混亂的局麵,應該是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渾水摸魚才對。
“整個酒坊的人都跑來這救火,就你一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邊,也就憑這一點,本縣主就敢斷定這火一定與你有關。”
危急時刻不來救火,直接往外邊逃命不奇怪。
但胡三卻是在起火的當時著急忙慌地往外狂奔,卻又在下暴雨的時候鬼鬼祟祟地往回走。
這就很可疑了
郝甜站得高,看得遠,正好看到了胡三這一去一回的動作。
郝甜冷漠地瞥了胡三一眼,“至於你說的證據,本縣主懶得派人去找,等你進了縣衙大牢,你自己會乖乖地交出來的。”
“我你不是”胡三覺得同縣主說話好難,對方都不按牌理出來的
“酒爺,酒爺”胡三扒住酒爺的腿,哀求道“酒爺,不是我放的火,您要相信我啊求求您不要送我去見官”
酒爺一腳將胡三甩開,“你自己做了什心理清楚,識相地就老實交代了,否則,別怪酒爺我不客氣。”
酒窖外的火雖然澆滅了,但他此刻怒火中燒,縣主將酒坊交由他全權管理,眼下出了走水這種大事,還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故意為之,這讓他如何向上交代,向下立威
酒爺眼色一動,立馬就有兩個人上前控製住胡三,先是扯了他身上的衣服堵住了他胡亂大叫的嘴,再把人押走。
酒爺看向一眾還處於迷惑與驚訝之中的工人,大聲喝道“都手腳麻利點,把這收拾幹淨後就去上工,今天發生的事,不準去外麵亂嚼舌根,酒爺我要是在外聽到任何一句相關的,斷他一條腿”
工人們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後退了幾步。
酒爺年輕的時候當過山賊,後來被朝廷招安,他在大昱南洲地界,黑白兩道都混得開。
關於他的傳奇事跡,茶館的說書先生都會說那幾段。
正因為知道酒爺的名號,也就知道他心狠手辣。
傳出去一句話就斷一條腿,這種狠絕的事,酒爺絕對做得出來。
“都愣著幹什快做事”酒爺斥一聲,工人們紛紛各找事做,一個個都表現出好忙的樣子
“縣主,是我辦事不利,請您給我半天時間,定然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酒爺向著郝甜賠小心。
“我既然把酒坊交由你全權打理,就是相信你的辦事能力,很多事我也就不會過分幹涉,我隻有一個要求,酒坊的事都要光明正大,要是毀了酒坊的名聲,今後酒坊的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
“是是是,我明白的。”酒爺連忙應承。
“那行,你忙吧”郝甜閑閑地揮了揮手,縱身飛躍,離開了花醴酒坊。
因為淋了雨,郝甜去如意苑泡了個澡,換了衣服。
管家得知郝甜來了,前來請安。
自打小崽兒們上了蒙學館,郝甜就一直住在了縣主府,隻是抽空來花醴酒坊的時候,會順道在如意苑歇歇腳。
管家見郝甜難得回來一趟,熱情地留郝甜吃午飯。
郝甜抬頭看看天上的日頭,知道是正午時辰,也就沒急著回花醴縣。
“管家,你們家少宗主這次出去有兩個多月了吧”郝甜一邊吃飯,一邊同管家說話。
郝甜沒有自己吃飯,讓人在一旁伺候的習慣,在外她還可能端著,在自己的地盤,她就隨意,所以管家也和郝甜同桌一起吃飯。
“是的。”南榮斐家有“食不言,寢不語”的家訓,所以管家還不是很適應在吃飯的時候說話。
“他這一次外出也夠久的啊”郝甜咕噥一句,就沒再說話,靜靜地吃完一頓飯。
南榮斐外出都是由著他的性子來,宗門長老也都管不住的。
管家也不好怎接郝甜的話,他就坐在一旁默默地吃著飯。
吃了午飯,郝甜喝了盞茶,就打算回花醴縣,因為下午還要接四小隻下學。
趁著這個時辰趕路,她還能在馬車睡個午覺。
完美
郝甜從如意苑出來的時候,打含羞苑經過,她又問了管家一句,“安璃郡主還在你們萬毒宗”
“是的。”
“那你們的老宗主出關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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