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花醴縣的城中主街,多了個苗醫義診的攤位。
這個苗醫專治各種疑難雜症,瞧病給藥,不收診金。
一經打聽,才知道這位苗醫是多方遊醫采藥,剛好來到了花醴縣的地界。
而花醴縣主郝甜得知此事,花重金請這位苗醫在花醴縣義診十日,造福花醴縣的老百姓。
一時間,苗醫的義診攤位門庭若市,前來求診的人絡繹不絕。
在縣主府被休學的小崽兒們摧殘得生無可戀的郝甜,得知苗醫義診這事兒,一臉懵逼。
這這這——
這百羨為毛又打著她花醴縣主的旗號為花醴縣的老百姓謀福利?
百羨為老百姓做好事,卻留郝甜的名兒。
這是什神仙操作?
“老大,這百羨怕不是在琢磨著什陰謀詭計吧?”對百羨有著嚴重偏見的胖牛,直接化身陰謀論者。
“那你倒是猜一猜,他琢磨的陰謀詭計,能利用我什?”
“呃……我想不到啊!”胖牛承認他的腦子不夠使。
“這話也是我想說的。”郝甜攤手。
桃枝打外邊進來,向郝甜稟告道:“縣主,劉爺回來了,正在花廳等候。”
劉爺就是劉癩子,他覺著“劉癩子”這個名號夠不上縣主府的檔次,所以改了個上檔次的名號。
“知道了。”郝甜回應一聲,麻溜的起身,一臉憐憫地看著胖牛道:“你看著她們幾個,我去去就來。”
說完,一溜煙地跑走了。
胖牛一臉疑惑地目送郝甜的小身影離開,腦中不禁疑問三連。
對自家崽兒避如蛇蠍。
真的好嗎?
是親生的?
怕不是沒吃藥吧?
※※※
郝甜去了前院花廳見劉癩子,他是外男,不便進後院,此舉算是為了避嫌。
其實在郝甜看來,避嫌不避嫌的都無所謂。
當初住在木寨樓的時候,哪有什前後院之分?
隻不過劉癩子在郝甜當上縣主之後,努力學習了很多禮儀禮法,人就越發的規矩起來。
一個村霸小混混,能有如此覺悟,也算是可造之材!
郝甜走到花廳門口,就看到劉癩子坐有坐姿,規規矩矩地喝著茶,他那端著茶杯的雙手,幹幹淨淨,連指甲縫都是幹幹淨淨。
他身穿五成新的短打,卻幹淨利落。
整個人周身的氣質都有了極大的改變,不再是先前那個邋遢的摳腳大漢形象。
郝甜露出讚賞的神情。
劉癩子見到郝甜,立馬放下茶杯,從座位上起來,走上前行了一禮,“見過縣主。”
“不必拘禮,坐吧。”郝甜揮揮手,自己徑直往主位而去。
劉癩子也坐回原先那個客位。
“查到什了?”郝甜先發問,她知道劉癩子來找她,定然是有所收獲。
“回縣主,事情是這樣的……”
劉癩子開了話頭,一五一十地把查到的事情說給郝甜聽。
那冉定祥好色成癮,在外流連花叢,在自家府宅,不僅把自己院子的丫鬟們欺負了個遍,還把色狼爪子伸向了別的院子。
冉家二房的府宅,但凡有幾分姿色的丫鬟,都被冉定祥禍禍了。
郝杏兒與郝棗兒原本是賣進冉府的低等丫鬟,就因為長得俏,被冉定祥看上,他要了二人的身子,也滿足了二人的要求,這二人才有機會連升三級,成了冉香和冉巧身邊的貼身大丫鬟。
而冉定祥在外風流,染了病回來,也就傳給了府中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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